这次,朱瞻壑连问都没有问,直接跳过。

又是扑通一声。

“好了,现在到你了。”朱瞻壑满脸和善的笑意,但却让人脊背发凉。

“有什么要说的吗?”

……

小一炷香的时间之后。

“啊……”朱瞻壑抻了个大大的懒腰,靠在树根下,坐在火堆旁。

朱高煦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火堆,而徐亨则是坐在一旁直吞口水。

“唉,这群人啊……”朱瞻壑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我都要去就藩去了,何必呢?”

“这就是你说的面熟?”朱高煦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最起码在捕鱼儿海的时候他见过自己儿子带人筑京观,情绪相对稳定一些。

“你不是说这是你前阵子在这里处理的贪官的亲属吗?”

“嗐……”朱瞻壑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

“孩儿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了,有这种错觉也不奇怪啊。”

“再说了,在我看来那些贪官污吏都差不多,看向我的眼神不是恨不得吃了我就是害怕到会尿裤子。”

“认错了也很正常。”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朱高煦看着儿子,现在他已经习惯了不去干涉儿子的决定。

“只要东西在我们手里一天,这些人就不会停下来的。”

“那又怎么样?”朱瞻壑从袖兜里把金牌信符给取了出来,右手食指勾着信符的绳子就甩了起来。

“他们眼红去呗,区区商贾,就算是联合了官员又能怎么办?”

“您不会认为这金牌信符是拿着好看的吧?”

朱高煦闻言一怔。

还真是。

这次晋商在得知老爷子把金牌信符给了汉王之后就动了心思,联合他们交好的官员想要来抢,但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还能没对策了?

金牌信符,平日里虽然是信符,但在有些时候可是能调兵的!

“世子殿下……”徐亨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主要是刚才朱瞻壑的样子让他有些被惊到了。

“那些商人和官员们真的敢这么做吗?”

徐亨问出了他的问题,引来的却是朱高煦父子俩的笑声。

其实不是大明用人有问题,徐亨能成为兴安伯是因为承袭了他爷爷的爵位,他也是经过武将世家教育的,兵法啊什么的都是懂的。

他之所以能问出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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