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原因还是他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经历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斗争。

他爷爷永乐二年去世的,自此徐家就没了高靠山,哪里有机会呢?

“也就是你了,其他人估计都是问不出这个问题的。”看着尚且带有几分稚嫩的徐亨,朱瞻壑笑着说道。

“爷爷他重感情,你爷爷是靖难功臣,再加上武将可以说是自成一体,所以你才被保护得这么好。”

“但是你得知道,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如果一样东西能有一番的利润,那么这些贪官和奸商就敢铤而走险,如果有两番的利润,那么他们就敢违背大明律法,如果有三番的利润,他们就敢践踏世间的一切。”

“到时候啊,别说什么汉王啊,汉王世子啊,就算是王朝他们也敢给你颠覆咯。”

徐亨闻言默然。

他虽然已经快二十岁了,但在人生经历上还真的不如朱瞻壑这个十一岁……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十二岁的孩子了。

且不说朱瞻壑脑子里那些寻常人没有的,就说他这一年多以来的经历就不是徐亨这个初哥能比的。

徐亨见到死人能平静,但在这种事情上海真是不行。

“好好休息休息吧。”朱瞻壑笑着站起了身,拍了拍徐亨的肩膀。

“等以后去了云南,你见到的会比这多得多了。”

“谢世子殿下教诲!”徐亨赶忙翻身站了起来,对着朱瞻壑就跪了下去。

“行啦……”朱瞻壑摆了摆手,朝着马车走去。

“早点儿睡吧,明早你还得去驿站呢,咱们得发个马上飞递给爷爷。”

“不然的话啊,在云南以外的地方用这金牌信符怕是会有麻烦呢……”

进了马车,朱瞻壑躺了下来,但却并没有睡着。

茶马互市,其中的利益让不知道多少人为之眼红,也的确是能够让所有人都甘冒风险。

不过,如果只是……

第一百章 :虎落平阳?

翌日。

昨天因为遇袭的事情,朱高煦和朱瞻壑倒是没什么,汉王妃等一众女眷就不太行了,担惊受怕一整夜,天刚亮就坐不住了。

朱高煦和朱瞻壑也被吵得睡不着,只能是起来了。

“喏。”朱瞻壑把刚盖完汉王大印的信交给了徐亨。

“去前面找个驿站,让他们立刻发马上飞递送去应天,同时通知地方官员,等我们带着金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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