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它曾为荣光的一员、或许也只是单纯的陪衬物。

却只能在岁月之下化作无意义的尘埃、然至少在艺术之中。

“零衣小姐,你觉得这幅画是无意义的作品吗?”阿尔丹问。

“这种已经难被称呼为作品的东西,客观来看待确实是无意义的,无论曾经是什么样子?或好或坏?现在的它都只是连路人都不曾了解亦不会来访的空洞,什么蕴含也不持有,什么东西也留不下的创造物自然是毫无意义的。”

“那么,倒装句的部分呢?”

因为零衣的话语是客观的看待,所以想必接下来便是主观的部分,于是阿尔丹就对着金发少女露出期盼的眼神。

这是少女今次出游,最想听闻的东西。

“……”

零衣沉默,就半眯起眼、斟酌言辞与看法。

“结果论这是毫无意义的东西,但是创造价值的过程无论如何都是有意义的存在,问题的点在于我们最后要以结果去逝去并否定那过程的足迹吗?”

金发少女娓娓道来。

“跨越的过程、不断进取的过程、铸造荣誉的过程、留下存在痕迹最后被岁月洗去的过程……

有的人等待天堂荣誉之门的开启,结果之时,将那自我盛世的艺术保存下来不会褪色,这是室内辉煌之画。”

意指荣誉的赛马娘们。

“有的人则在实现过程之间,错过过程与获得无可奈何的结果,在梦与追逐下暗淡离去,亦这是室外消逝之画。”

没有人会记得和这画卷、这赛马曾经是什么样子?

错过过程、获得无可奈何的结果、或许曾经荣耀一时转眼即逝,或许至始至终碌碌无为作为陪衬,结果只有努力的事实不会背叛,不被理解的End、无法和真正的光辉那般闪耀。

努力了亦无价值,努力了亦无意义……真是如此吗?

能成列在这美术馆间的东西,毫无疑问做到了真正的荣光。

同是追逐自己、同是追逐本心,同是去做自己坚定不移的事,最后铸造出了辉煌。

纵使画卷褪色了,纵使终点什么也不会拥有。

然终将无价值的画,却被创作者以有价值的认知恒定摆放在尽头的终点、决定其存在意义的是绘画者、亦是奋起人。

“纵使会在岁月下被磨砺到一无所有,纵使终点什么都并不存在,然而面对这也终将消失的结局,形如最开始就不存在的画卷,一度奋起的绘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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