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零衣刚来到赛马娘世界,一无所有的少女参加出道战的时候,曾迷茫过自己如何是好?
最开始没有获胜的执念,却也不愿意失败的流逝。
然无论获胜或失败与否,似乎都都是毫无意义的结局。
既然毫无意义,燃烧自我去争夺空虚的胜负比无所谓的失败结局更具备价值和肯定吗?
那个答案、是明确的——
捉摸不透的未来,毫无根据的心。
换得现在的此刻,那付出和牺牲是否具备意义。
零衣深呼吸一口,就在阿尔丹思慕的注视下,开口。
“最后做出决定和肯定的,是选择踏上这条路的自己……完成这个画卷的作者才有资格去议论的。
我们自身就是所作所为的荣耀之证。”
“——”
阿尔丹听罢,双手平放在心口前,紫色的眼瞳就清亮的闪耀,就这么注视前方的零衣,稍稍抿住了唇瓣。
不能止步于此、不愿意止步于此。
不沦落为泛泛之辈,在值得自豪的道路上前进,屹立在战场的终点。
所谓战斗、所谓挑战。
奋起到最后的过程,即是有价值的质疑。
“终点的风景说实话是无所谓的,你想听的答案是这样吗?——在值得自豪的道路上前进留下曾经来过的痕迹,为了终有一天能以自己为豪,那无关结局,过程就是有价值的。”
自豪创作下画卷、自豪书写下结局。
无论终点是否终将消失,我们也引领有价值的自己到最后。
——
……是夜。
在昏暗的夜色和灯光的照耀下,零衣和阿尔丹在结束美术馆的交流后,就在附近餐厅驻留,准备吃完晚饭再离去。
阿尔丹就对着零衣以心事重重的样子,露出为难的笑脸。
“……零衣小姐在帮助我训练的时候应该早就知道了。
我生来体质就不强,身子也非常脆弱。”
明明说着不太友好的话题,少女的话语却是越来越平静地陈述起自己的存在。
“主治医师为我下过诊断,说实话这副体格没办法去比赛,永远也离不开伤病会杀死自己。
我的父母直到现在还是反对把我送来赛跑,临行前哭着述说,承受不住可能会失去我的恐惧,因此别看母亲大人上次在茶会是那副样子,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