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疑惑地转过头。
“饱了。”
望着凯子哥萧瑟的背影,他无辜地看向俏脸瞬间发红的优菈:
“看,把人家吓跑了。”
“有吗……”
“谁让你一开始这么气势汹汹的,就连我也是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啧,没吓到你吗。”
当然没吓到。
顾白心想。
虽然当时语气里带着攻击性,但如果她真的认真起来,眼睛一般会平视着说话的对象,一副压迫感十足的样子。
而下意识地扬起下巴、抱起双肩,则代表着嘴上的内容当不得真,最少心中并没有动怒。
平时她吓唬人说“这个仇我记下了”也是这个道理。
当然,就算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他也不相信优菈会真的那样说自己就是了。
这样想着,顾白嘴中却说道,“怎么没吓到,不光是我,派蒙也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啊?”听到有人提到了自己,这时派蒙才疑惑地探头看了一眼,嘴边沾着酱汁,小脸都吃花了。
其实早在最开始优菈说那句“好粗鲁”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不过完全没往吵架的方面想;
类似的场面在雪山上就见过很多次,已经见怪不怪,随后便专心对付起面前的食物来。
“没事,擦擦嘴。”
顾白递给她一条手帕,又看向优菈,惋惜地摇摇头,“看给孩子吓得,只知道吃了。”
“不过嘛,既然电灯泡走了,再喂我一口怎么样?”
“要死啊你……”优菈这才反应过来是在调侃自己,亏刚才还心虚了好一会,照着旁边的混蛋的大腿掐了一下,她垂下脸小声道,“还不是怪你!”
怪我?
虽然完全想不通这事怎么会怪自己,但既然是她说的,那就照收不误好了。
“好吧好吧,都怪我不好。”他不停点着头,“那作为赔礼,想吃什么,我去帮你盛点?”
“没胃口。”优菈把盘子还回来,“你自己吃吧。”
“因为刚才的事?不会,我想想……总不至于是早上的事吧?”
至于早上的事是什么,当然是那一双在夜风里荡漾的袜子了。
因为有洁癖,又被熏到了,所以没胃口吃饭,很合理吧。
不说还好,一说优菈便瞪起眼,“你还好意思说,很得意吗?”
“那倒没有,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