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什么时候从安柏那里回来的,一整天都没找到你?”
“刚来不久,就是从她那里吃过饭了才没胃口,不过是晚饭,吃得很晚,这一整天都在忙城里的事,累死了。”
她叹口气,“想想也是我自作自受,可能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去帮那些平日里在背后议论我的家伙。”
顾白递过一杯水,捏了捏她的手,“现在呢,想法有什么改观吗?”
“不知道。应该说很迷茫吧,有的时候简直不清楚做这些的意义在哪里,一个之前在酒馆里骂过我的人,今天居然小声对我说了句谢谢,所以我也会问自己,会改变别人的看法吗?反正我也不是奔着这个去的,想帮就帮了。”
“想帮就帮,这挺好的。”顾白想了想,“我是说,不急于一时找到答案,反而会让自己陷进去,不如听从内心的想法好了。”
“只是暂时性地迷茫,而且我觉得快要找到答案了,才不会像你一样。”说着她将刚才放在桌子上的信纸收好,意有所指,“你还是多照顾好自己吧。”明显是有些倔。
而顾白对此早有办法:
“也对,不过嘛……”他若有所思片刻,诚实道,“我想你来照顾我。”
看着罪人小姐脸色反复变红显然是件有趣的事。
优菈愣了愣,在餐桌下慢慢抓紧他的手,才小声道,“又没说不照顾你……”
说到这里她的底气又足了起来,带着羞意白了他一眼,“刚才是强调让你自己多注意一点,别搞错重点啊,真是笨蛋。”
“那笨蛋只能交给你来照顾了。”
“说什么我也不会在喂你一口了,哼。”带着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表情,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耳根发烫地说道,但态度却有些松动。
有些事嘴上说说就好,顾白没有勉强她,“其实喂了我一口就已经很满足了,说真的,我当时也有点惊讶。”
要知道,在公共场合,优菈可是一直不太好意思和他做很亲密的举动。
“刚才只是……”她顿了顿,“都说了只是给你示范一下而已,咳咳,只是示范。”
看着周围来往的人群,虽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边,她却后知后觉地窘迫起来,想到刚才轻哼一声把叉子递过去,真不知道是怎么好意思做出来那种举动。
“其实,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