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布雷愣了下,在它的印象中,羽生信长绝不是会在运动上犯下任何失误的人,更何况刚刚在心灵殿堂中,还赤手空拳地屠了一条龙,怎么一出来就倒下了?
它耸动着身子,吃力地从羽生信长的身体下方爬出,抬头看去,之间少年的脸上满是病态的潮红,双眼紧闭,嘴中还无意识地在念叨着听不懂语言:
“信长!?”
“信长你怎么了!?”萨布雷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慌张地大喊大叫着。
“出什么事了?”霞之丘诗羽正在客厅中等待羽生信长的归来,听到浴室传来的不妙声响,心中一沉,冲了过来!
“信长他、他不知道怎么就摔倒了!”萨布雷呜咽悲鸣,伸出舌头拼命舔舐羽生信长的脸,试图唤醒他。
“这...”霞之丘诗羽愣在了原地,张开口发现自己的唇在不自主的颤抖:“他、他受伤了?”
“他根本没有受伤,突然就倒下,生病、信长生病了,什么病、不对,去医院、不行,找医生、不对,到底要怎么办啊!?”萨布雷语无伦次,咬住羽生信长衣服下摆就要往外拖动:“信长,我、我带你去医院!”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霞之丘诗羽默念,却怎么也无法保持以往的淡然,她咬紧银牙,一把推开萨布雷,架起羽生信长的胳膊就往外走:“去隔壁找飞鸟太太开车送信长去医院,萨布雷你先跑过去喊门。”
“噢、噢!我、我这就去!”萨布雷撒开丫子,用最快的速度向外冲,连转弯时撞到了墙也浑然未觉。
霞之丘诗羽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力量弱小,以往三两步就能到达的大门,现在是那样的遥远,仿若天涯。
“你不能有事...”
“你绝不能有事...”
“奖励还没有给你...”
“还没跟你说欢迎回家...”
少女的唇开阖,说出的话中蕴含的情感,是她自己也无法明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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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都,一处高级酒店的顶楼房间,
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年,下方是灯火辉煌,繁华熙攘的日本中心。
他向着下方的城市伸出手掌,有种主宰一切的错觉。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