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仁父,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只等四个小时后。”波岛出海打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安艺伦也的背影,眼底闪过一瞬间的狂热。
“哦,已经四点了吗?”安艺伦也瞳孔的焦距迅速集中,露出狰狞的笑:“等掌控了业界得到资金流,下一步就是拉拢更多迷途的人。”
“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崇高的目标。”
“是!我愿为仁父奉献一切!”波岛出海跪伏在地,虔诚地参拜。
安艺伦也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正想说些什么。
忽然,一阵强烈的心悸感涌出,接着是如潮水般的悔恨包裹住了他,快要无法呼吸。
“仁父?您怎么了?”波岛出海发现了安艺伦也的异样,出声问道。
“我、我...”安艺伦也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他伸手擦拭,一抹水光映入眼帘,抬眼看去,波岛出海跪拜的身姿无情地刺痛着他的心灵: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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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
一辆白色的丰田轿车在深夜空无一人的马路上疾驰,无论是红灯绿灯一律无视,不断轰鸣的引擎声在安静的夜色中格外地刺耳。
“信长小子好好地怎么突然昏倒了?”飞鸟芽美偷空瞄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景象,手中的方向盘大幅度地摆动,语气焦急道。
霞之丘诗羽面上毫无血色,摇头不语,只是将羽生信长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怀中,避免急转弯时发生碰撞。
“哎!”飞鸟芽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见两人这个样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烦躁地将油门踩到底,向最近的医院冲去。
至于违章的处理?交给那个一直不回家的魂淡去头疼吧!
车窗外面,路灯昏黄的光,徘徊在霞之丘诗羽的脸上。
她的怀中,羽生信长全身滚烫,迷迷糊糊地呓语着听不懂的语言,紧皱的眉间好像隐藏着数不清的事。
葱白的手指,轻轻抚平少年眉间的褶皱,然后点在脸颊之上,感受青春那特有的活力,少女一言不发,活动臂弯,让少年睡得更加舒适。
“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