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他单刷莽穿就可以了,别的都是歪门邪道。

  “我…。”霞之丘诗羽微感失落,连日来的觉醒失败,以及被编辑担心,而隐瞒相乐真由现状的事实让她没有底气。

  难道只能被动接受帮助吗?

  明明已经决定反抗了,为什么还是不能像他一样觉醒呢?

  少女对于自身的无能感到不甘,她望着前方那个少年的背影,眼中浮现的却是心灵殿堂中强大可靠,又疯狂桀骜的黑衣怪盗。

  名为向往的情绪,在她的心中跃动着。

  只是,该怎么去做呢?

  ……

  ……

  “到了。”羽生信长来到一处病房前,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口,向里面打量着,但只能大概看到一个背影坐在病床前,他伸手就要敲门。

  “我来吧。”霞之丘诗羽打断了羽生信长的动作,将耳畔的发梳拢到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上前一步。

  “咚咚咚。”

  “打扰了。”

  房门打开,坐在病床旁的人回过头来,看上去是约莫二十岁出头的清秀男子,头发乱糟糟的,眼底的黑眼圈浓重,皮肤很白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出门照过太阳,他见到来人愣了下,然后才站起身来疑问道:“请问你们是……”

  “我是曾与相乐真由有过合作关系的霞之丘诗羽,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冒昧前来拜访,请见谅。”霞之丘诗羽带着歉意,郑重地鞠了一躬。

  “羽生信长。”羽生信长跟着微微倾身。

  在日本,没有通知主人的情况下突然拜访,是很失礼的事,但相乐真由已经变成现在这样,又联系不上相关的家庭成员,也就情有可原了,所以青年男子没有在意,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回礼道:“感谢二位的到访,我是真由的哥哥——相乐文雄。”

  “一点薄礼,不成敬意。”羽生信长将手中的蛋糕毛巾送到相乐文雄的手中,这是学姐考虑之后挑选的伴手礼。

  相乐真由住的这间医院,探病的时候禁止送花,而其他诸如水果,书籍和明信片之类的,如果当做礼物,又怕引起家属的难过,毕竟相乐真由现在成了植物人,不能听,不能看,而这种摆放成蛋糕一样的毛巾,既美观又实用,自然是不二选择,由此可见学姐虽然总是毒舌,本性又别扭,但心里还是个为他人着想的人。

  相乐文雄道了声谢,伸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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