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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
难道不止一个？
我再次惊讶，瞠目结舌。
身旁顾梦依旧保持冷静，翻开手中书册，指着其中一张山鬼的图画给我，同时轻声说明：“你看，这本书里说山鬼身材矮小，身形佝偻，皮肤黝黑，周身坚硬如石，双手细长、锋利如刀，但她的独脚萎缩，需要依靠树林才能在山林间自如穿梭，形如拄拐老妇，只有换上年轻女子的皮囊才能改变模样。而她的皮囊呢，需要爱情滋养才能保持鲜活，不过这样的鲜活就如打了羊胎素，会让她的五官显得十分僵硬，像个假人，所以她们的爱情通常不会长久，却有着一颗永远向往爱情的心脏。”
我惊讶的张大嘴，倒不是因为顾梦对山鬼的详细介绍，而是她手中拿着的这本书。
“能给我看看吗？”
“嗯。”
顾梦将书递给我，她那样的激动，到底知不知道这本书是她写的？
我诧异看着她，轻问：“书，是沈毅给你的吗？”
顾梦淡淡抬眸，瞥向驾驶座的位置，脸色稍稍一僵的反应，算是证实了我的猜测。
而后，我又忍不住追问：“我听说你曾经记录的书，部分落入了第三方手中，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的书？”顾梦回神，明眸转动，下意识反问，“你是说那些小说吗？”
“是，但不是你现在写的小说，而是你曾经写的文字。”
顾梦抿紧菱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却不再说话。
我想，沈毅估计已经告诉她了。
顾梦选择沉默，大概是不相信这些书是由她独立完成。
但有关这件事，我却从林清玄口中听说了不少，忍不住告诉她：“你真该好好想想，你曾经写了很多书，都和沈毅有关，他陪你走过了千山万水……”
顾梦掐住了我的手，在我话未说完的时候。
没有用力，却止住了我继续说话的声音。
是因为我太直接吗？
我是真的希望他们能够尽快正视彼此间的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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