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狠狠盯着香玉山,道:“香公子是否早猜到我们晓得你藏在屋内?”

    香玉山惨然道:“你害得我这样子,还要说风凉话。”

    当香玉山碰上除子陵的眼神,立时打个寒噤,垂下头去,他从未见过徐子陵这种眼神,没有半丝喜怒哀乐,冰冷深遂得令人心悸胆寒。

    大雪愈下愈密,人人身上披上厚厚雪花。

    赵德言不耐烦的道:“闲话少说,少帅请把圣舍利取出来,我们立即把人送过来给你。”

    寇仲仍看不穿这大邪人的后着,求助的朝徐子陵瞧去。

    徐子陵随手一抛,铜罐落到两人脚前,没溅出半滴水银。淡然道:“用刀把舍利挑出来。”

    寇仲暗忖这是没办法中较安全的做法,邪帝舍利诡异难测,谁都不知深埋地下多年后,它会有什么变化?把井中月下探,伸进水银液内。

    院内鸦雀无声,包括香玉山在内,人人屏息以待。

    徐子陵不妥当的感觉更趋强烈。

    香玉山既是自身难保,为何竟仍对舍利的“出土”如斯期待和重视,他应没有这“闲心”才合理。

    赵德言深沉如故,不透露出丝毫内心的情绪。

    这大邪人对舍利的认识,该是从尤鸟倦处听回来的,但可肯定不晓得尤鸟倦那套能感应邪帝舍利的秘法,否则必会要求把舍利连铜罐一并接收。

    黄芒倏现,把寇仲和徐子陵笼罩往诡异的暗黄色光内。

    在井中月刀锋尖处,一个拳头般大的黄晶体,刚离开罐内的水银液。

    晶体似坚似柔,半透明的内部隐见缓缓流动似云似霞的血红色纹样,散发着淡淡的黄光。

    邪帝舍利随井中月慢慢升离罐口。

    赵德言眼中射出狂热的厉芒,一瞬不瞬的盯着舍利。

    寇仲忽然虎躯剧震,像给人点中穴道般动作凝止。

    香玉山猛挺身躯,大笑道:“你们中计哩!”

    赵德言首先发难,百变子菱枪再从袖****出,一上一下,分取寇仲脸门和小腹下要害,说到就到,事前无半分徵兆,阴损厉害至极点。

    寇仲却像一无所知,如中邪术般目瞪口呆的直勾勾盯着连在刀尖处的魔门异宝邪帝舍利。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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