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按下此事不谈,不过慈禧太后反而就着朝鲜的事情大谈特谈起别的事情,“越南和朝鲜,我瞧着如今都不太对劲啊,越南那些自己关起门来称帝的也就罢了,自己称皇帝,谥号什么的无妨,有机会一定是要处置的,朝鲜嘛,我瞧了瞧,庙号称祖者不可枚举,他们要做什么?一点点的尊卑体统都没有了,还有这些谥号庙号,都是用的吉祥字眼,这些小国之君,天朝藩属,我不是歧视他们,他们配的上这些字眼吗?理藩院接下去,等到朝鲜的事儿平静下来,他们国内私进的谥号和庙号之事,一定要严加训斥,我天朝素来以礼治理万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一个个都自称某某祖,难不成大清的列祖列宗比不上这些人?”

    祖宗祖宗,这两个字是绝不能乱用的,但是在李氏朝鲜这五百年的时间里面,除却开国的太祖之外,称祖者有八人,这事情说小了,是他们夜郎自大,关上过门自得其乐,但是往大里说,就是不尊教化,不敬上国,慈禧太后这样的说法啊,起码是要求理藩院派出三种使节里面最让藩属国战战兢兢的一种——责问使。

    慈禧太后虽然不太在意这件事情的走向,但是她还是在意整个朝鲜的走向,庆海称是应下,“这件事儿以后慢慢做就是,只是这个,”慈禧太后拿起了另外一个折子,这里头的事情,显然慈禧太后就十分重视了,她微微皱眉,“法国人的舰队北上了,想要做什么?”

    难道想要和南北洋水师开战?众人的心里划过了这个念头,但是被荣禄否定了,“法国人大败之下,绝不敢再在海面上动进攻,南北洋围攻北越舰队,北约舰队全歼,无人幸免逃脱,法国人暂时是不知道我水师的伤亡情况的,故此他们不会贸然逼近。”

    “荣大人所言甚是,”郭嵩焘点点头,显然也赞成荣禄的想法,只是他是从外交的角度来分析的,“新的法兰西总理本沙明是出自一个叫做什么花与剑的小型政党,现阶段微臣认为他们的当务之急,要不就是马上议和,把损失减到最少,但是显然,本沙明的军队出身,和以及法军现在的行动,充分说明,他们是不会在现阶段议和的,那么接下去,肯定是要在别的地方找回面子了。”

    “那么大概也只有朗生前线了,”慈禧太后点点头,“本沙明清楚的明白法国人的6军实力,我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我可以猜到,他的意思,起码要在一场堪称大胜的胜利之后再和我们谈判,这样的话,起码在国际社会上可以赚一点脸面回去,”慈禧太后站了起来,用银剪子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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