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也是有些动怒了。
居然被人监视了。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而他之所以没有察觉，也很简单，厉鬼的力量，能够少用一点是一点。
“没有，绝对没有，杨间你千万别误会了。”
刘小雨连忙解释道，“因为，全国各地，包括其他国家，似叶笑这样的人，都陆陆续续地离开，陆陆续续地不见踪影了！更有甚者，一晃眼，一闪身就不见了！”
“这……”
杨间满脸愕然。
刘小雨也是透露出更多信息给杨间。
比方说似叶笑这一类人被目前官方认定为天外人。
听着这一连串的信息。
杨间表情复杂，眉头皱起，“就仿佛凭空出现，就仿佛不存在这世界上，可明明……他——是真实存在的！”
嘴上说着这些话时，他也是渐渐意识到了一点。
当初。
最早的时候。
这羊皮纸可是在他同班同学方镜手中。
方镜可是说过一句话。
叶笑，这是一位不存在的人！
这一定是羊皮纸所给出来的信息。
后来，他得到羊皮纸，羊皮纸也是给过类似的信息。
只不过，他一直以来都选择忽视。
可如今看来。
这……事情好像真有这种可能……可这事未免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一番思量后，杨间语气也渐渐冰冷了下来，“然后呢，跟我说叶笑是天外人，你想做什么？挑拨离间我与叶笑的关系吗？”
“不！杨间，你千万别误会，我们只是想让你留心叶笑……”
刘小雨连忙说道。
“大昌市接下来的负责人是谁？”
杨间却是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而是冷不防地问了一句。
“这……以杨间你现在的权限，这事你也有资格知道。到时候，这大昌市的第三任负责人也会跟你打一声招呼的。他叫做赵开明！”
刘小雨回答道。
杨间脸色一沉。
果然，是他！
根据那软皮笔记本里的记载。
这可是一位来者不善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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