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坦然点头。
“是我。”
田达脸色愈发阴沉。
他隐约感到,自己猜到了真相。
安闲一定是黄开诚推出来的替罪羊!
不过,敢当替罪羊,就要有死的觉悟!
先把这只替罪羊弄死,然后扣留这辆车,寻找真正的车主,最后将矛头指向迎光议会,顺势开战!
很完美的计划。
要不是黄开诚和安闲在场,田达都想要给自己鼓个掌。
“既然你承认是车主,那么刚才驾车,碾死了我几百名士兵的人,也是你对吧。”
“不是。”
安·睁眼说瞎话·闲,正式上线。
“嗯?还想狡辩?”
田达大踏步走到皮卡后方,指着车屁股上,还没有冲刷掉的血迹。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安闲同样走过去,夺过刚从车底钻出来的老二,手上的强力水枪。
然后对准田达指的地方,就是一通乱滋。
洗车的水枪,哪怕老二关小了些,水流依旧够劲儿。
三下五除二便将那片血迹冲洗干净。
暗红的血水流淌,安闲又补了两枪,彻底将那些冲进下水道。
他若无其事的把水枪,塞回老二手里,示意他继续干活。
做完一切,疑惑的看向田达。
“你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了吧?
那儿干干净净的,有东西吗?”
“艹!我这暴脾气!”
田达瞪大了双眼,只觉得气抖冷。
这年轻人,太特么嚣张了!
销毁罪证都不知道避着点儿我!
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二人身后的黄开诚,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饶是以他的好脾气代入田达,面对安闲明目张胆的销毁证据,都觉得过分到离谱。
老二拿回水枪,大气都不敢喘。
在场的没一个人他能得罪的起,还是装死干活吧。
他对皮卡尾部缝隙,进行最后的清洁收尾工作。
一丝丝暗红被冲刷干净,就连尾气筒内部都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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