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贺琅早就死在了幼年的某天。
白婷不仅是他的女朋友,更是他的精神寄托。
他不敢想象,没了白婷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解开。”
纠结中的贺琅,忽然听到安闲说话。
回过神,只见白婷双手后伸,正在解胸衣的背扣。
贺琅瞬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不由双目充血,怒火涌上大脑,吞噬了理智。
“安闲!”
他对安闲直呼其名,也顾不得什么贺氏掌门人。
当狗,可以!
但卖妻求荣,弄死他都别想!
“士可杀,不可辱!”
包括安渔在内,安闲与白婷三人同时投来奇怪的目光。
最终白婷没忍住出声。
“贺琅,你想什么呢?安先生要看一下我背后的黑纹。”
她已经解开了胸衣的背带。
双手环胸,防止胸衣掉落。
一双眸子中有斥责,又有欣喜。
斥责他顶撞安闲,欣喜他敢为自己顶撞安闲。
“我...我...”
贺琅呐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安闲的手搭在安渔脑袋,暗戳戳蹂躏着那根呆毛。
安渔好似察觉,奇怪的瞅了他一眼。
安闲瞬间收回作怪的手,做出一副正经模样。
“贺琅,我对你老婆没兴趣,别成天疑神疑鬼的。”
贺琅低头,安闲补充。
“再说了,就算真有想法,我弄死你,或者把你绑起来,来一场夫目前犯你能有什么办法?”
闻言,贺琅讪笑。
安闲说得对。
自己这点儿实力,还真不够看。
发展到那个地步,除了眼睁睁看着,完全没有办法。
“安先生,我知错,以后一定不会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大...大象!”
安渔小大人似的夸赞,然后歪头看向安闲。
“哥哥,我说的对吧!”
“对了八分之七。”
安闲认真端详白婷背后的黑纹。
单手抱胸,另一只摩挲下巴,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