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头耷拉着舌头,粗气儿喘个不停。
就跟夏天散热的狗一样。
“累死了!累死了!”
“苏青阳呢?怎么不见他人了!”
刘海中想找苏青阳论论理,凭什么让他一个人扫半条街。
易中海正在想傻柱的事儿,随手往苏家一指:“喏,人家早回家了。”
“你想上去找罪受就快去吧。”
一句话把刘海中憋了个够呛。
“算了,权当锻炼身体了!”
刘海中嘀咕一句,真要跟苏青阳犯葛,他还有点儿心虚。
看着刘海中往后院走,易中海的目光中充满了鄙夷。
窝囊废。
阎埠贵没有理会刘海中跟易中海的掐架。
冬季补贴物资的事儿让他牢牢记住了一条金科玉律。
不能再招惹苏青阳了。
再招惹苏青阳,那恐怕这个冬天就真要饿死在家里了。
“老阎,你也回去啊。”
“对,你们的事儿我可不掺和。”
“......”
易中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现在在院里,他是越来越没有威严了。
都敢有人朝他们家门帘上抹狗屎了。
这要是搁以前!借院儿里这些人仨胆子他们都不敢!
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的!
...
中午,傻柱系好了围裙,把许久不带的大白帽子也带上了。
自从因为苏青阳的事儿被厂里处罚去扫厕所之后。
这个帽子就一直压在箱子底下。
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如今...又要拿出来了。
“老朋友,我又回来了。”
傻柱握着手里的炒勺感慨万千。
棒梗却在一边瞪着一对小眼儿四处寻摸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不多时,他的目光就被灶台上一个咖啡色的瓷罐吸引住了。
凭借走家入户多年的经验,棒梗敢断定。
但凡用这种颜色瓷罐装的东西!那绝对是好东西!
“干爹,这是什么啊。”棒梗明知故问。
傻柱一看棒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