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整了半天,阎埠贵白眼儿都给噎出来了。
最后端起杯子拿水一送。
“干什么!我吃了它我干什么!”阎埠贵不停喘着粗气。
坐了一会儿,阎埠贵又抱着头痛苦的哀嚎:“哎呀!早知道就不去想着占他苏青阳的便宜了!”
“红果!以后家里不准再提红果儿!”
“谁再提红果儿就给我滚出去!”
正在阎埠贵痛苦的时候,小儿子阎解成掀开门帘进了屋:“妈,家里还有红果儿吗?”
一时间,整个屋子气氛顿时一滞。
外头,苏青阳听见阎家传来的哭嚎声,不由挑了挑眉毛。
阎埠贵这脾气太不正常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时间过得很快。
时至傍晚还没擦黑呢,四合院儿的家家户户就都升起了炊烟。
后院儿的刘家。
刘海中顶着一脸血印子呼呼的喘着粗气。
家里煤让贾张氏给抢走一半儿,他还没什么办法。
“你说你插那个嘴干什么!管好你那个嘴你就能死!”
二大妈喋喋不休的数落着刘海中。
嘭!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
“这个家还是我做主!不就几斤煤吗!”
“那老娘们儿抢走就抢走了!早晚憋在屋里憋闷死她!”
二大妈听到这话还想反驳。
可是刘海中瞅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就直接说道:“赶紧去做饭吧!”
“再不做饭等等姓苏的那个王八蛋就要做饭了!”
“到时候谁还吃的下去啊!”
这段时间四合院儿有了个很默契的潜规则。
那就是家家户户做饭都是赶在苏青阳家做饭之前。
毕竟一旦苏青阳做起来饭,那就是东北风都刮不走那个香味儿了。
到那时候!闻着人家家里炒菜的香味儿!
再看看自己手里梆硬的窝窝头,那任谁都吃不下去。
二大妈看着家里所剩无几的煤,又掀开门帘看看厨房里不多的粮食。
她冷着脸扭过头:“我可告诉你,家里粮食不多了。”
“你再大方咱们一家可就要饿肚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