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碗摔在地上,撩起袍襟,就给土桥村众人跪下了。
刘家村其他人也跟着跪下。
六叔等人虽然害怕,却很受感动,一饮而尽,纷纷去搀扶刘家村人。
朱棣和八叔比较冷漠的喝了酒。
两人都不是那种,特别容易被情绪感染的人。
只有相处久了,才能被触动。
这和两人的经历有关。
……
目视土桥村车队,和空花轿沿着官道,驶离村子。
朱能笑着竖起大拇指,“别看朱四郎平日里很亲和,可骨子里,傲得很,却被千户你……”
“你真以为,是我让朱四郎屈服?”丘福苦笑打断朱能,“我的确打算真抽朱四郎一鞭子!”
“就在抽下去的途中,朱四郎眼中,一闪而逝的噬人表情,让我退缩了。”
“这朱四郎身体里,仿佛沉睡蛰伏着一头噬人野兽!”
朱能错愕看着丘福。
丘福苦笑点头:“是真的,没骗你,当时我清晰感觉到,如果晚一息,朱四郎就会动手!”
“并且,死的还极有可能是我!”
“我没见过朱四郎动手,不知他的武力,但你知道,咱们这些当兵之人,感觉往往很准!”
“幸好,朱四郎最后明白了我的好意,这梁子没有结下。”
好意?
朱能狐疑看向丘福。
丘福笑着解释:“他们把训练融入作息中,为了什么?”
朱能顿时恍然大悟。
土桥村所有的训练,都是为了出关后,保命。
关内的响马和关外的,根本没法比。
用一群关内响马锻炼、适应,总好过,出关后,再去适应。
“难怪,后来,朱四郎脸上那层冰霜褪去了。”朱能笑着说道:“朱四郎这个人,接触二十多天,我还是有些了解的。”
“既然明白千户的好意,他就不会记仇。”
“也不会去曹国公面前打小报告。”
丘福摇了摇头:“我倒不怕他打小报告,当然,我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我想借此机会,检验一下,土桥村搞标记训练以来,效果怎么样。”
“如果他们这一次,经得住考验,咱们就在军中全面推行。”
说着,转头看向朱能,谭渊,“老朱,你带着兄弟们,相距三十里跟着。”
“谭渊,你和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