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的喊杀声没有得到呼应。
片刻之后,副将匆匆来报!
“报!将军,营寨中全是我们之前走散的将士。”
桥蕤大惊失色:“那张辽的人呢?”
副将道:“那些将士说,张辽傍晚时分,就将营寨中的辎重和营帐大部分都运走了,只留下了一部分的营帐供他们暂住。”
桥蕤恨声道:“这张辽,莫非也能推算今夜有雨?可恶!”
冒着雨来劫营。
却是白忙活了一场。
不仅如此,桥蕤还得将这群没有了甲胄兵器的降兵一起带走。
这大雨倾盆的。
还要返回营寨?
桥蕤甚至连干粮都没有带。
因为桥蕤自信能劫营成功。
只要劫营成功,直接就在张辽的营寨中避雨,以及生活造饭了。
但现在。
桥蕤还得领着这群降兵,再跑三十里,返回营寨!
至于留在此地?
别逗了!
除非桥蕤想死!
“晦气,撤军!”
桥蕤劫营失败,不得不走,否则等雨停了,张辽必然能觉察到他们这支兵马。
半个时辰后。
大雨停止。
桥蕤等人,在距离张辽营寨五里外整顿。
冒雨劫营。
将士的全身都是水。
如果不整顿,这一返回营寨,这五千骑兵就能全部病倒。
就在桥蕤的骑兵,卸甲整顿的时候。
忽然。
一阵马蹄声响起。
却是张辽引着骑兵杀来。
“桥蕤小儿,还想冒雨劫营?”
“大雨来临之前,营寨必然迁徙,这是基本的行军道理,可笑你竟然真的来劫营了!”
“将士们,杀!”
桥蕤大惊失色。
张辽来的时机太巧合了。
巧合到桥蕤的骑兵,都来不及穿戴甲胄。
“可恶的张辽!”
桥蕤正要跟张辽单挑,却被副将紧紧拉住:“将军,回营寨要紧!”
见麾下骑兵,犹如一张张破布一般,被张辽的骑兵轻易击杀。
桥蕤只觉得喉咙中涌出了一口鲜血。
“气死我了!”
桥蕤一口鲜血喷出,旋即被副将强行扶上马匹,拔马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