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读过了唐寅的那首《桃花庵歌》以后,他对桃林就更加向往,总是想找个机会在桃林下饮酒做歌,体验一下古人的风雅。

  也总是想着复制一个桃花庵,体验一下用桃花换酒钱的乐趣。

  可真在桃树下走了一遭以后,他才发现,在桃树下饮酒做歌,完全没有半点风雅和乐趣可言。

  妥妥的就是活受罪。

  不是被桃树上滴下的什么不明的液体弄的身上痒痒的,就是不经意间蹭到了桃树上的桃胶,弄的黏糊糊的。

  就这还是桃花盛开的时候,这要是结了桃子,情况只会更糟糕。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吩咐人把庄园里的桃树都伐了,换成其他的花草树木。

  至于到了结桃的时候,会不会因此吃不上桃子,完全不用考虑。

  一个亲王如果到了时令时节,还要为吃桃子发愁的话,那么这个王朝大概已经完了。

  问题是,这个时期的李唐跟铁打的没什么区别。

  它真的完不了。

  所以李元吉根本不用为时令时节吃不到桃子而发愁。

  他就是吃一个,丢一筐,李渊看见了,也只会派人送更多的桃子过来让他扔,绝对不会说他败家的,只会说他有怪癖。

  杨妙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患上了这么个扔东西的怪癖。

  只不过她扔的不是桃子,而是小孩。

  先是往九道宫扔了个李承乾,紧跟着又扔了个李承业。

  李元吉坐在九道宫正殿的案几后,一边努力的给刘彻留下的真迹上包浆,一边看着端端正正的坐在案几前的李承乾,以及在殿能疯跑撒欢的李承业,一脸的不明所以。

  “你,还有他,为什么被送到这里来了?”

  李元吉冲着正在疯跑的李承业撸了撸嘴,盯着李承乾问。

  李承乾小脸一苦,没有说话,似乎有一肚子的委屈似的。

  但他就是不说。

  问了也不说。

  似乎要做一个忍辱负重的男子汉。

  所以李元吉只能叫住了已经跑的满头大汗的李承业,再次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李承业就没有李承乾能忍辱负重了,几乎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被送到这里来的原由。

  “阿姊觉得是兄长害的她们不能玩,还要读书,还要挨板子,所以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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