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加上燕王的名声,这银子就赚的更稳了。

“还有,殿下想让大人转送一封信与糜贵人,而且说出今后在京师还更赚钱的生意,不会亏待大人。”管种奉上信件。

梁成笑眯眯收下,“燕王真是大方,请转告燕王殿下,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多谢总管大人。”管种道谢,施礼告退。

梁成点了点头,待管种离去后,他撕开信封,见不过是些思念糜贵人的话,他便把信装进去。

“这段日子,皇上正为袁家拥兵自重而烦恼,他若是得知九皇子脑疾自愈,应该会高兴吧,嘿,这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了。”梁成低吟道,“来人,更衣,咱家进宫。”

……

紫金宫,南书房。

皇帝赵恒望着墙上的大颂地图,心中五味杂陈。

大颂立国二百余年,十六位皇帝相传,到他手里,沉冗的积弊已让曾经强盛的王朝逐渐难以管控。

登基时,他年仅二十六岁,但当他想要行事自己的权利却发现阻力重重。

这些年,数不清的边疆战争中,直属大颂皇家的禁军一次次遭受惨重损失,实力大损。

战争的巨大消耗更是让国库逐渐空虚。

面对如此困境,在他之前的两位帝王不得不倚重势族的力量抵御外患,允许势族募兵前往边疆参与战事。

但这却给了势族拥兵自重的机会。

造成目前大颂禁军与地方势族军队分庭抗礼的局面。

而手握军队,让势族在朝中也有了底气。

自他登基后,处处受到掣肘,寸步难行,形同提线木偶。

无奈之下,他沉迷酒色,开始荒怠朝政。

二十余年过去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只要不影响他享乐,管它洪水滔天。

丢下御笔,他懒得再圈阅。

反正宰相窦唯已经拿了主意,他批与不批也没多大区别。

倒还不如想着今夜和哪位妃嫔同枕共眠。

正要回宫,就见梁成媚笑着过来。

赵恒道:“今日你不是不当值吗?怎么过来了?”

在他还是皇子时,梁成便侍奉他。

他登基时,梁成更是出了大力,所以对梁成一向亲近信任。

“嘿嘿,皇上,喜事,有喜事。”梁成来到赵恒身边附耳说了句。

“九皇子脑疾痊愈了?”赵恒微微惊讶。

“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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