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阁下根本就在怀疑我大明抓到了答里巴但却秘而不宣,想要在你们这里再胡搅蛮缠一通?”

“周按察使言重了。”形势比人强,脱欢立刻低下了头。

“瓦剌归附于大明,我们不敢。”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周新绕有深意地看着脱欢,站起了身。

“与其在这里说这些既没有人证物证也没有真凶影子的说辞,倒不如将经历放在追查上。”

“难道说,阁下认为大明会接受你们的这种说法?”

脱欢闻言低头,一言不发。

周新招了招手,谭忠立刻带着人进来。

“脱欢,请吧。”周新是文官,到底还是客气的,但谭忠不同。

谭忠虽然能力一般,但再怎么说也是跟着朱瞻壑东征倭国的,是沾了血的,而且还不是一般武将能比的。

脱欢虽然是马哈木的儿子,但没有历经战火的洗礼,或许他在智商和谋略上远胜谭忠,但在气势上,他落了不止一筹。

智商和谋略虽然重要,但也比不过硬实力。

强如诸葛孔明,最后不还是没能扶起汉室吗?

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没有结果,一切都是假的。

看着脱欢离开,周新缓缓地靠到了桌子上。

思来想去,周新从行囊中拿出来了一个小酒壶。

一般来说,周新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在公务的时候喝酒,这种事情一般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的事情超出了他的预计,他需要用一些外界干预的办法让他平静下来。

脱欢说他们找到了答里巴的异动,认为是答里巴带人袭击了此次来草原的户部官员,并且在失败之后立刻逃遁。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里面却蕴含着很多种可能。

第一,脱欢说的是真的,的确是答里巴袭击了大明的官员,并且在袭击不成之后立刻逃遁,让瓦剌都无法追寻其踪迹。

第二,脱欢的说辞是半真半假,袭击大明官员的人是别人,但的确是逃走了,瓦剌只不过是将黑锅扣到了答里巴的身上,因为瓦剌知道在涉及到答里巴的时候,大明就不会那么冲动。

第三,脱欢说的全都是假的,事情就是瓦剌做的,现在找了个理由推脱而已。

第四,事情是真的,但结果却是假的,也就是说的确是答里巴袭击了户部官员,但结果却不像是瓦剌说的那样逃走了,而是被瓦剌给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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