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玦轻轻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贾琏则是乖巧很多,低头称是。
贾母眼神迥异的看着贾玦离去的身影,不知在想什么。
嫡子戍边,到底是让谁去,这件事情还有待商议。
不过目前这种情况,不适合说出来。
还是等先忙完这件事再说。
第二天,贾玦贾琏二人就带着众人来到宁国府祠堂。
里面第一排正是两位国公的牌坊,再往下是第二代。
祠堂正上首供奉着一道金色令牌。
上面写着“圣祖敕封,死罪可免”的字样。
既然在贾家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想着动用这个令牌。
没想到如今竟会被收回。
看守祠堂的赖大看到贾玦把令牌摘下来,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他是跟随宁国公的亲兵,更是经历了贾家的荣耀。
自然明白这个令牌的含金量。
赖大痛哭流涕的对着贾玦两人大骂。
“后代无能呀!”
“如今竟连祖宗基业都守不住,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之徒!”
“愧对两位国公!!!”
赖大怒骂的声音传遍祠堂,但宁国府的仆役却没人敢上前阻止。
这赖大仗着救过老国公的命,在宁国府嚣张惯了。
其他仆役自不会管。
贾玦皱了皱眉,看向赖大。
最后叹息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说的确实如此,后代无能。
连祖宗基业都守不住。
贾玦对着身后的荣国府仆役一抬手吩咐,道:
“都给我小心点搬,莫要惊扰了祖宗。”
随后众人开始小心翼翼的迁祠堂。
贾玦让贾琏在这里盯着,莫要出什么乱子。
自己则出去与王熙凤一起,把宁国府的仆役全都遣散。
不过贾玦做的倒是仁义。
每个仆役他都会给安家费二十两银子,这当然是宁国府账上出。
隆正帝有令,宁国府的一切金银不得拿出一分一毫。
但也没说不能发安家费吧。
贾玦也算是钻了一个小空子。
一直忙碌到傍晚时分,祠堂才终于迁移完毕。
如今宁国府内空无一人,就等着官兵过来封府。
正好闲来无事,贾玦路过有缘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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