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贾似道捧着一杯清茶坐在火炉边,看着跪在面前的小婢子,失望地摇了摇头。

  “没成?”

  “奴婢差一点就成了。”

  “没成就是没成,差一点又有何用?说仔细了。”

  “是,奴婢夜里偷摸着进去……”

  贾似道吹着茶水,问道:“几时?”

  “丑时二刻左右。”

  “他该睡得很沉才对……接着说。”

  “睡得很沉,奴婢上了榻,很快便与他抱在一起……”

  “挺着?”

  “嗯……很……很挺……”

  “蠢丫头。”贾似道轻骂道,“怎未直接成了事?还去抱他。”

  “正要……正要解他的亵裤,被他抱了……他似作了绮梦,伸手摸奴婢……便没了气力……”

  “然后呢?”

  “迷迷糊糊的……他忽然问……问奴婢何时来葵……”

  “你如何说的?”

  “奴婢答前几日,但他说……说奴婢鼓胀,该是……危险期?似是这个词,奴婢只好老实招了半月前才来的……接着便被他赶了出去。。”

  “危险期?”

  “奴婢也不知是何意。”

  “你不知才怪。”

  “请恩相责罚。”

  “责罚你做甚,去吧,是你没这命。”

  贾似道挥退那婢子,看着她窈窕的身影一路退出花厅,转头向廖莹中道:“李瑕这人真是无趣。”

  “我以为东翁会觉得有趣。”

  贾似道笑了笑,道:“是啊,便如斗蛐蛐,轻易被驯服的蛐蛐便不是好蛐蛐了。”

  廖莹中抚须沉吟道:“昨日我分明看他对这小婢子有怜悯,未想到还是如此无情。”

  “他很老道,并非不好女色。而是对我有所防备,不肯诚心归服。”

  “说来,他昨日从头到尾都没提起过唐安安。”

  “提了便显得他在乎,你莫看他待人冷淡疏远,其实还是心软。呵,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是否将唐安安送给他,卖个人情?”

  “斗倒了吴潜再谈吧。记住,我是要收服他,而非巴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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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瑕昨夜被闹醒后许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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