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六娘一直很美艳,只是今晚她盛装打扮,更加美艳。脸也晕红红的很美艳,她喝了点酒,这是她二十一年第一次喝酒。她珍藏了二十一年的女儿红,为好酒的王右通准备的女儿红。这女儿红越酝越浓,秋六娘尝了,却满是苦涩。她没有喝过酒,或许是她不懂酒。情呢?似懂非懂,似痛非痛。她窝在这个地方二十一年了,她想到外面走走了。就如那珍藏二十一年的女儿红,终要有开封的一天。……闻人翎站在崖边,山崖底下是太白河和湑水河的交汇之处。此处离崖底数百丈,她似乎能够看到黑暗深处,水扑巨石、惊涛拍岸,河水呼啸怒吼的雄壮场景。眼前是一道天堑,黑暗中她并无法看到这道天堑有多宽,只知道经过这道天堑,就能到直达神武峰山脚下。山峰之隔下窄上宽,有一条长长的铁索如一根细小纱线将两座山峰牵了起来。这是一条不平常路,若非情不得已,没有人喜欢走不平常路,谁不想走平坦宽敞的大道啊。武道中人虽能踏水凌空,但来过一次的李潇洒告诉她,就算武道中人要经过这道天堑也不容易,也需小心翼翼。说得大概就是她这种修为微末的武道中人。山风很大,吹的一袭衣裙贴身,西北女子健美纤长的腿部线条纤毫毕现,胸也是西北女子的那种尖昂,腰虽细却韧劲有力。就是肌肤虽然明亮,却没有江南女子那么白皙光滑。也许在某些人眼中却有一种飒爽的英美。闻人翎有点累了,这种累来源于与周遭格格不入,她喜欢做一些冒险的事情,不符合常理任性的事,似乎这能让她这种格格不入变得合乎常理。渐渐地,她发现自己本来就喜欢冒险,本来就喜欢做不符合常理任性的事,本来就是格格不入。今晚莫名多了些惆怅不快,让她很想做些什么来驱散心中的惆怅。于是她脚如沾雪轻轻的踏上那条看似沉重却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的铁索。脚下就是万丈深渊,摇晃着不够踏实的脚下让她心头怦怦跳着,身体的血液一下子往脚下和头顶两个地方窜去,她的身体很热就像一把火,一想到掉下去是什么感觉,紧握鞭子的手也冒出汗来。越往前铁索摇荡的更加厉害,微风都能吹得铁索荡漾,可见人的重量一旦施加上去,就会造成更大的摆动。她必须运起真气,让自己的脚底变得如踏雪无痕一般轻灵,这大概就是李潇洒所说的——就算武道中人也不容易,需小心翼翼。随着前行,闻人翎感觉如同在空中荡着秋千,又似踏着羽毛在空中飘游。她全然忘记了死亡的恐惧,她玩了起来,乐在其中。铁索晃动得太厉害,她终于失足了,鞭子向上一扬缠住铁索,人吊在空中的一瞬间。那一刻的恐惧和战栗化作冷汗从身体每一个毛孔渗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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