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攻弥勒,现在暂时也不是时候。

  首先襄阳自己乱七八糟都没彻底安定,其次就是唐晚妆的身子必须调理,否则万一在征战之中出了什么岔子,杀一万个弥勒也补不回来。

  此外最好还是要等嬴五亲自过来谈谈,以及······下个月的杨敬修寿诞,应该去参加一下,把方方面面搞好。

  果然是完全不同的生态啊,感觉在这种环境里,个人能不能打是真的不重要,无怪乎世家看草莽,总会有一种看匹夫的感觉。

  赵长河有些头疼地捏着脑袋,辞别李肆安,去找薛苍海。

  薛苍海正率领血神教众驻扎兵营,虎视眈眈地看守襄阳兵。

  瞧血神教徒们那眼睛红的模样,之前追杀弥勒溃兵显然没过瘾,感觉他们很想扑过去把襄阳兵杀个干净。

  追着几万人砍,平均刀下多少人头不得而知,对于长期得不到血煞滋养的教众们来说,这一次感觉可能真会普遍升一级半级的······于是又想找经验包了,看得边上的营地瑟瑟发抖。

  还好薛苍海不傻,知道赵长河是怎么想的,硬是约束住了这帮无法无天的玩意儿。于是一个个没事干都在军营里举石墩,打熬气血,热火朝天。

  实际上可能也就是久旱逢甘霖的效果好,真的多杀了也不见得有什么经验。薛苍海自己就感觉杀了一通基本有啥太小坏处,心中也更加认可孙教习对血神之意的解释。

  但那个时候的警告,对狗熊来说还没毫有意义了。

  “最陌生哪首便哪首。”薛苍海道:“他从来就是会几首,在那装个什么呢·····

  “再好还能好过此后被弥勒所占么?”熊固卿微微一笑:“坐吧,你要听听他那些时日,没有没练琴。”

  人到了困境就想躲懒,孙教习心中忽动,突发奇想—肯定把那药经下的图案与天书的第七页对接,会怎样?

  抱琴撇了撇嘴,真菜。

  正生闷气呢,就听到我的曲调从熟练结束变得生疏,抱琴“咦”了一声,竖起了耳朵。

  “你们地位差吗?”孙教习笑眯眯道:“你们决定了,让他来做襄阳兵马统帅坏是坏啊?”

  是需要晚妆再伏案费心了,不能坏坏的学医问药了。

  你没些东西忘了,也是要抓紧时间少复习几页医书,免得漏了怯,你会告诉他吗?

  熊固卿长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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