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也是这般，与周行寒暄了几句，然后行色匆匆地离开了会场。
这时。
马芸来到了周行的面前，客套地与他道别：“周总.....我这边也先走了，嘉城还有个环保项目需要我去参加，耽搁不得。”
周行虽本能对马芸不喜，不过脸上却还是微笑着说道：“你叫我小周就行了，在你们面前，我可不敢托大......各位可都是我的前辈，尤其是你，更是互联网的先驱者，我还指望着投资字节抖动，多向你们取取经呢。”
马芸威严，眉头舒展开来，脸上带着些许得色道：“正好我也年长你几岁，那我就不客气，叫你一句小周了。”
“只是......这互联网的水，着实有点深，想要搞起来没有那么简单的。”
马芸拍了拍周行的肩膀：“你还这么年轻，对于这些东西不清楚也正常，想当初我也是从海外学习了不少的经验，一路奋斗了十几年，期间阿狸遭遇了不知道多少次危机，才一步步挺了过来。”
周行瞥了一眼马芸，皱了皱眉头，脸上笑容不变：“那还请马总赐教。”
“赐教倒谈不上，不过我这有几点想法，可以和你分享一下。”
马芸此时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站在原地，便是侃侃而谈起来：“说句实话，你今天这样子的行为，着实有些不太明智，字节抖动这个项目，你不应该接下来的。”
“对你本身没有什么好处，我们是亏本赚吆喝，要的背后的流量，但是你......就一个风投公司，要这流量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马芸越说越起劲，一摊手：“你说对不对，字节抖动.....本身没有什么赢利点，你这边接下来，完全有点像是一个冤大头了，在互联网行业，几乎没有人会这么去做，只有门外汉才会这么选择。”
周行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
马芸这话确实在理，不过他听着着实有些不舒服，深吸一口气，将内心的烦躁给压了下来。
点了点头，对马芸表示认同。
马芸却又是说道：“这个项目，数目也不多，也才十几亿美金而已，亏了也无所谓，但投资这一行，还是希望你能稍微学习一下，提前了解到公司的属性和未来，这样子投资的时候，才不会显得盲目。”
“我能理解年轻人出来创业，想要证明自己，不过......这步子迈得稍微有点大了。”
“大家其实这次前来，相信你也能够看得出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