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明确一切的缘由,仍旧顽固处在了赛场上。

理所应当让对方好好调整,但当事人无论如何都怀抱必须战斗的意志,再去言说什么都是多余而不礼貌而不尊重的。

她来到了这里,我们能言说的声音的也只有腿脚节奏。

(以全力去回馈。)

除此之外的事物皆为不纯。

但是东海帝王的话,她绝对会去唤声和阻止。

这就是她和其他人的区别。

她从未真正处在赛场上,也并无理解她人、认可她人。

只是在做着和谐友好的梦境,空有才能的小孩。

“那样的帝王想要前往下一个阶段的话,这次凯旋门对于她来说是机会,大概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好歌剧解释道。

“什么意思?”

“她是怀抱对于学生会长的憧憬而开始奔跑的。”

这谁都能看出来。

“但是只是成为对方,追逐对方,而不是超越对方可不行。

或许在那个目标变成零衣之后,帝王已经怀抱着要超越无败三冠的皇帝,但是她那副样子不行啊……”

完全没有改变。

只是将自己追逐的背影,从皇帝变成了公主殿下。

走在另一个影子之下,瞩目着对方。

想着,好歌剧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可以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做了,但是有必要因为这个理由而把凯旋门的机会让给帝王吗?”

“现在若不前进的话,她就再也没有前进的机会了。”

解铃需要系铃人。

“若是系带铃铛的人消失,那死结就永远是死结。

我说过了,凯旋门是最后的机会。”

“为什么这么说?什么是最后。”

“我们赛马娘因为赛事而获得荣誉感和满足心理,簇拥在褒奖和厚爱下,因此没有赛马希望看到自己带着难堪的模样走向终点,而是会在最辉煌的时间点,潇洒的结束自己的故事。

换言之,每位赛马娘都渴望着登顶的荣誉,和有终之美。

然后——你发现了吗?

那位公主殿下,跑到现在,六十三场比赛,明明早就可以去往凯旋门,完成经典年和古马年的凯旋门连冠也并非不可能达成,但是她却没有在去年育马者杯的时期,一并完成凯旋的荣誉,明明按照她的历战能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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