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草肯定不会想这么过分的事情,但她的所作所为看上去差不多就是这种性质。

(而且真的不会这么想吗?)

神鹰瞧着草上飞悠扬的笑意,非常毛骨悚然。

只见棕发少女前往了开始哭哭啼啼的特别渣的身边,以温和而无奈的语气开口,再摸了摸特别周的脑袋。

“不用那么放在心上啦,斯佩酱,你也知道铃鹿同学的性格,非常容易陷入进去情绪之中,现在只是热情洋溢的阶段,只是零衣同学的大逃比较吸引她瞩目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

“但是……但是……”

斯佩酱,流露欲哭无泪的神采。

真的没有问题吗?红豆泥?!

根据坊间传闻,和零衣跑比赛的人都会被夺走重要的东西,和零衣靠太近的家伙都会陷入马薄荷的漩涡之中永远无法脱身。

虽然只是年纪轻轻的后辈,但不可小视呀!

比玉树凌风英俊潇洒的总大将还要是个大型马薄荷。

“总之,先好好冷静调整一下吧,我会跟着斯佩酱一起的哟,直到你心情好起来我会一直在的。”

自然而然将特别周拥护在自己的怀中,草上飞非常温柔地安慰着自家友人,虽然她的安慰幅度完全就不像是对待朋友的关系。

而特别周也是大心眼,就这么扑倒在草上飞的怀中哭唧唧,同时嘴中还嘤咛着哽咽的腔调。

“小草……呜呜、呜呜呜。”

“乖乖,不要哭,我在这里哟。”

温和摸着人家的脑袋,不知道的以为是体贴人的大和抚子,知道的家伙觉得会是什么时候把别人脑袋砍下来厚爱的病娇。

看着这一幕,神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再凝望草上飞似笑非笑的神采之中微微睁开的眼睛,恶寒顿时涌上脑门。

这样碍事的识字卡就消失了。

接下来不管阿草说什么,斯佩酱都会乖乖听话。

支配斯佩酱的内心也只是时间问题。

明明场面是和谐友好的安慰朋友,但是神鹰对草女士有时候会冒出来的黑暗里人格,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一幕怎么不对劲。

总之,无视吧。

神鹰可没有拯救斯佩酱水生火热的义务感,她可不想自己的脑袋被闺蜜拧下来当球踢。

那只特别渣自己自求多福吧。

情债、也是欠下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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