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鲁道夫不想放纵对方去做,也不觉得零衣做得到。

一切都需要确凿的东西来证明,现在摆在皇帝眼前的事实就是零衣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

——

“我们换一个话题吧。”皇帝突然说道。

“我们除了历战的话题还需要交流其他多余的东西吗?”

“别着急嘛,按照你现在的定位和角度,现在的情况是你必须要顺从我,并在其中说服我不要把你从特雷森学园中除籍,基于这种前提,你应该好声好气附和我才对哦。”

“逼急了我们一起下地狱。”零衣冷声。

“想把我拽到地狱里我可是相当欢迎。”

“缠人的家伙……!”

“哈、身为皇帝的我权力是无限的。”

若连眼前痛苦的孩子都无法拯救的话,那么这个学生会长和马娘皇帝对于鲁道夫象征而言不当也罢。

“那么,你的新话题是什么?”金发少女问道。

“是呢……不谈当下,聊聊过去和未来的东西吧,零衣,若是你作为赛马娘的生涯结束之后,你会想要做什么呢?”

没有过去的人,未来不会迎接。

留守于当下的人,也无法向未来迈出脚步。

首先鲁道夫就尝试询问未来的零衣会如何吧?当她拭去一切束缚和寄托,完全了然于一身,那之后还留有的东西,才得以成为人生的寄托与歇息之地。

——

未来……

“我完全没考虑过,只要获胜下去就足够了。”

一无所有来到这个世界,零衣能做的除了抓住赛马娘的身份与荣誉,和那系统描绘的任务完成后可以得到的许愿术,除了不断胜利下去拽扯这两样东西维持动力,完成赛马娘零衣的故事,还有考虑其他东西的余地和必要吗?

“未来的事情太久远也对当下毫无帮助。”

“那就现在来做决定吧。”鲁道夫说道。

没有目的性的人,则需要赋予和得到一个目的性。

逐梦者会明确安惬身处的环境即是意义的一种,有所寄托和觉悟才不会错付自己的心灵。

“说得简单,会长你成为赛马娘的时候有想过胜利和褒奖以外的事情吗?若只是为了荣誉的话,其实也算为了成为赛马娘而成为赛马娘吧?”

“我可是为了成为大家的皇帝而去奔跑的,一切结束后也要作为正确的道标去引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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