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零衣必然不可能离开学校,而被皇帝殿下进行声讨的地方,也应该是距离校门口最近的、校园内的无人区域。

可以让鲁道夫会长第一时间向零衣谴责的地方!

“比如教学楼的屋顶、废弃的教室、教学楼间的巷子、以及安全楼梯一类……距离校门口最近,不会惹人注目而偏僻的地方,就是会长和零衣现在待着的场所。”

将具有类似性质的地方一个个跑过去进行地毯式搜索,虽然赛马娘的体能很强大,但依旧需要时间,也很疲惫,同时目白阿尔丹也不是什么身体很健康壮硕的赛马娘,一路寻找零衣的踪迹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目白阿尔丹垂下头,抿住唇瓣,双手紧握手机。

汗水滴落,点缀在荧幕上,同时拨打对方的电话号码却完全没有回复。

余留的只有简短的短信,勿回的短信。

【零衣:接下来我会稍微做些乱来的事情,但是不用为我担心,也希望你不会讨厌我说的一些非常过分的话。

然后……我会完成约定的。

在让你亲眼见到前往凯旋门登顶的风景前,我不会食言。】

亦会怀抱她人的憧憬和寄托,前进到最后、不允许倒下。

“哈啊……啊哈……”

气喘吁吁,不安地垂头丧气。

阿尔丹瞧着那被自己紧握住的移动设备,那屏幕上,待机画面是那天自己与零衣一同约会的最后,自己的微笑和那金发少女勉励为难的笑意。

那是真正的笑容吗?

零衣早将自己的存在交付给了阿尔丹,那或许是走投无路而愈演愈烈的压力所迫使,但也在似是而非的避风港之中,接受了爱恋,交付了真心。

因此纵使走向另一个极端,这份寄托和憧憬的压力,也是约束的一种,规制那位少女不会允许自己倒下的又一轮责任。

在众多憧憬中憔悴不堪,却也因为那份寄托而维持自我。

矛盾而脆弱的金星、支离破碎又巩固住。

(必须……赶快找到零衣才行。)

——

织姬在行动、阿尔丹在行动。

余下的选手,也没有坐以待毙……

“希望这次能找对地方。”

棕发挑染白刘海的娇小女孩,东海帝王也是持着一副喘息的模样,推开了教学楼的门扉,准备进入眼前的安全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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