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谁人,一生都在寻找渴望安身之处的场所、可以寄托的存在。

但所有人的都沉浸在那金灿的光辉之下,就连皇帝也觉得这孩子只是稍微求胜心旺盛了一点,甚至有小极端,但整体而言也算是积极向上的家伙。

但是实际上,零衣本人是怎么想的呢?

特雷森学园这个临时的居所、赛场上热烈决斗的对手们,以及马娘们作为朋友……

不、说到底,她真的有好好和其他人成为朋友过吗?

帝王纵使是带着喜意和好意黏上零衣,但不得不承认是在胡搅蛮缠的小孩子玩闹。

爱慕织姬因为一直以来的心理魔障被破除,理解了那金星对自己人生的必须性和友好,继而追逐和索求。

然后还有……目白阿尔丹、由皇帝在给学生分配宿舍的时候,因为那持有玻璃脚的女孩需要长期住院,正好空出来的室友位就这么分配给了零衣。

乍看之下相处很好的室友,优雅纤细柔弱需要照顾的大小姐,还将零衣视为偶像来对待,继而亲密示爱,最后夺得了结果。

——

但那是所谓相互扶持之爱吗?

水到渠成的照料成就而成的恋人吗?

还是说疲惫之余,依旧被追逐和索取,零衣因为无处可去,而不得不沉浸在作为赛马娘的冒险故事里,继而回馈期待呢?

(可以把你的心交给我吗?)

那依旧是期盼的憧憬而导致的索取,而不是把真心献给对方,想要扶持爱人一路走到最后的陪伴。

因为零衣是那样强大、所以从未被她人觉得需要抚慰。

(我会引领你见证遥远之梦。)

那凯旋之歌,也是零衣对目白阿尔丹描绘的,去往未来的美好。

自始自终,从未示弱和依靠她人,信任她人。

最后,下意识钻入了似是而非的歇息避风港,尖锐的不安和独自一人的错落,从一开始,名为赛马娘零衣的存在……

对这特雷森学园的一切,真的有归属感吗?

她是否到现在,都还是一个人在活着?

最终——自取灭亡。

——

“——”

话语落下,鲁道夫象征猛然摒住了呼吸、面颊留下冷汗。

虽然她并不知道目白阿尔丹和零衣相处的关系,但是以零衣的性子,多半是以别扭的性格在放纵对方吧?随声符合不明所以的环境,从放纵帝王和爱慕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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