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绝不允许自己失败的赛马娘。

所以对赛事的胜负与结果比任何人都要敏感。

争荣的内心除了渴望顶点的热情,同时也是少女唯一的价值体现,因而发疯似的想要以胜利拭去身处这方异世天地间的不安情节,失败的结果就是那份意义支离破碎,她绝对会因为失败而疯掉,哪怕只是一点点沾染那可能性都会导致作呕而精神衰弱起来。

(真是做了一个糟糕的梦境。)

若是零衣拥有失败的结局,导致观众的视线从信赖转为温和地嘘寒问暖的话,或许民众地笑意间并没有蕴含任何嘲笑的色彩,只是安慰,少女的内心也定然希望和钦定人们的声音是笑话,把自己彻底打碎再死去即可。

想着,零衣就东张西望周围的环境。

药水的气息和试图稍微遮掩这刺鼻气息的花香在周围满溢,少女再度确认了这里是病房。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零衣依稀记得自己是被一群赛马娘追着,进而被目白多伯牵去爱丽速子的实验室,那之后弯弯绕绕几圈试图甩开尾随的人,然后在抵达那终点的建筑后……

(也不知道是什么缺德的家伙从楼顶撒了一滩水下来把我和多伯淋成了落汤鸡,记忆就在这里中止。)

零衣露出奇怪的表情。

为什么我会昏过去?后续她有被那群食人母马追上吗?情人节事件如何了?多伯又怎么样了?

疑问实在是太多太多,零衣就掀开了周围的帷幕来到病床外。

紧接着,她就在视野的前方见到一位棕短发、身着白大褂的少女因为自己起床的动静而投掷过来的视线,对方立即带着兴奋的神采从椅子上暴起,来到零衣的身边冲冲询问道。

“哦!终于醒了吗?我可爱的新豚鼠酱!身体如何了?沉重吗?轻盈吗?头疼吗?可以看到我伸出了几根指头吗?眼睛能不能看到奇怪的生物在这个医务室内游荡?还是视线有点奇怪,是居高临下的俯瞰呢?灵魂有离体了吗?”

突然一个怪人冲到了自己的身边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零衣皱起了眉头,就伸出手把对方给推开,冷声。

“别靠近我,爱丽速子。”

“噢,居然知道我是谁吗?嘛,也不算奇怪,毕竟这个学校里很多赛马娘都不愿意接近我,把我视为离奇的怪人,但是这根本无所谓,让我们说说你的事情吧。

现在我的内心感到无与伦比的的冲动,虽然是意外但确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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