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但应完，陆译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连忙改口道：“没有。”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一阵，骂道：“真没用。”
陆译有些迷糊：“我怎么没用了？”
“陆译，我的失忆怎么治？”
“催眠。”
陆译怕他不理解还想解释一下，但那头已经兀自将电话给挂了。
也是挂了电话，他才反应过来。
刚刚傅沛问的是，在他骂他的时候，林婉婉开心么。
陆译不禁摇摇头，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
两天后，林婉婉正在收拾东西，打算出院。
“婉婉。”
有人站在门口叫住了她。
林婉婉抬头看去，便见金夫人有些憔悴地站在门口，朝着她笑了笑。
“金夫人，找我有事么？”
“前阵子你坠楼的时候，我就打算来看你的，但是碰巧身体出了状况，所以很抱歉现在才来。”
“无妨，您也是病人，身体要紧。”
金夫人走到林婉婉面前：“婉婉，我知道那张化验单是你给我的。”
林婉婉身子一僵，否认道：“什么化验单？”
“如果不是你，那天你怎么会打掉我的碗？”
“我当时解释过了，您不适合吃黑芝麻糊。”
林婉婉低头继续收拾东西，只想快点离开。
可金夫人却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叹了一口气，满是悲凉地说道：“是和念雨有关对么？”
其实，金夫人又怎么会猜不到呢？
但她不愿信，也不肯信。
林婉婉无法直视金夫人的眼睛，抿唇道：“金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您找错人了。”
“婉婉，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有人害念雨，或者蛊惑了她。”
说着，金夫人笑了笑：“念雨从小到大都很乖，虽然任性刁蛮，可对我们很孝顺。”
听了这话，林婉婉更不知道如何说了，蹙了蹙眉，拂开了金夫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