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倒是见怪不怪,反而用手扶着下巴,仿佛品酒师一般地对着乔戈嬉皮笑脸地品头论足,红则是瞪大了眼睛,她的确没见过这种景象,纯粹是好奇心。

当然,红的主要目的,还是趁着拉普兰德正在观赏的时候偷偷捋了两下她的尾巴。

乔戈就这样蹲在了肥鸡面前,对着它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邪性微笑,接着再朝它伸出一只手……

蹦儿~

肥鸡甚至没有感觉到半分疼痛,就被乔戈直接伸手从翅膀上扯下了一根又长又宽的飞羽,因为气泡致使其根部爆裂断开的原理其实就跟用剪刀剪下来是一样的,并非是用蛮力拔出。

“我已经把保护我要害部位的上衣脱掉了,现在再把你的‘装甲’也给卸下来,不过为了公平起见还是给你留一条腿上的‘毛裤’,你觉得怎么样?”

“咕唔咕!”

脱个衣服算多大个事,估计就拉普兰德这性子,乔戈当场再把裤子脱了她都无所谓的,只是怕红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回去报告给凯尔希,以后乔戈就再没法借红崽出来玩耍了。

还会多一条“巴别塔的流氓”美誉。

但羽毛对飞禽的意义完全不一样,虽然大帝拔了毛也只是不美观和抗寒能力减弱,外加没法肚皮滑行而已,龙门这地方肯定也冷不死它。

但对于一只生活在乌萨斯寒冷地区的雕鸮而言,失去羽毛意味着它会失去飞行能力,然后活活冻死。

不过在这之前,它羽毛更多的意义在于抵挡来自外界的攻击,乔戈就不信它一身白鸡肉还能挡住剑气和狼魂,肥鸡也不相信他们会信守诺言。

都已经是被五花大绑的场面了,既然能有破坏它羽毛的能力,那几乎就只是砧板上的肥鸡肉,何必要跟它费这个事呢?

而且就算对方是那种喜欢接受挑战的偏执狂,赢了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整只鸡……猫头鹰都已经废掉了。

“不要小看我啊,你这死鸟,我说到做到,但那是等我把你的羽毛一根一根地慢慢拔下来,然后当着你的面编织成一面斗篷回去送给我家的小兔子,再来跟你摆一场决一死战的肉搏摔跤擂台。”

乔戈甚至把它头侧将耳孔盖住的绒毛直接拔了一小撮下来,用手指捏着在肥鸡眼前晃了晃,随后俯身在其耳侧呢喃着犹如萨卡兹先民一般的恶毒话语。

“咕……咕咕咕咕咕咕唔咕!!!”

即便听不懂它的话,乔戈也大概能猜到这肥鸡应该是快崩溃了,于是他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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