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乔海王足够强是大前提,虽然“肯定没有”岁兽代理人强,但他没有代理人的限制,能够尽情施展作为凡人的才能,光凭这点就远比太傅手中的代理人棋子要更好用。

至于要怎么控制乔海王,那当然是“谈条件”,筹码便是乔海王曾经当众宣称要为之伸张正义的这位重要伙伴,老鲤。

于是岁老二便利用从令那里学来的本事——入梦,逐渐侵占老鲤的精神领域,起初他还只是在老鲤的梦里出现,到现在已经能够在清醒状态下直接跟老鲤替换精神了。

也就是说,现在真正的老鲤正在“梦游”,但实际操控身体的并不是无意识的梦境,而是岁老二。

“呵呵,你的措辞显然有点小问题,并不是我对他做了什么,而是我将要对他做什么,这完全取决于你,我看既然酒菜人缘已然齐备,不如先坐下来详谈?”

既然有人质和把柄在手,大概只要是个正常人,都只能先坐下来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再做打算。

只可惜,自以为数百年来已然精通棋艺与人心的岁老二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没有哪颗棋子能够代表他乔某人。

但乔戈却也不再是跟人对弈的棋手,而是那个掀棋盘的家伙。

“你要坐是吧,那就请吧……”

当岁老二感到脖颈上的压力一松,他便自以为胜券在握,连屁股都还没落在椅子上就下意识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但在下一刻,他却发现自己的手离杯子越来越远。

“只要有本事,你尽管坐!”

乔海王双手沿正心摆动浑圆成盾,紧接着就是一个近一百八十度与地面垂直的迅猛高踢蹬在了岁老二的下巴颏上。

砰!!!

就只听见刚才还一片寂静的气氛中爆出一声深夜里猛不丁踩到尿盆般的巨响,“老鲤”当场起飞。

当然,这突如其来,毫无预兆的动作也将只是准备进来客栈里打酒的令给吓了一跳。

“额滴神呀!刚下山就玩这么刺激的吗?店家,快给额来壶冷酒,再来条板凳……”

令刚踏入客栈门槛,话都还没说完,就只见年一把冲过去架住了她,然后直接把还没搞明白发生何事的令给强行拉到了宴席的座位上。

“诶,年?夕?你们俩不应该……”

令似乎对年和夕的出现颇为意外,却又并不是太过意外,大概就好像是早已知晓她们俩人在尚蜀,但完全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她们。

“哎呀,别这个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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