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钺练了大半辈子悄悄看人的眼力,这绝对是他第一次不是在内心默默得出评价,而是情不自禁地大喊了出来。

“好一个墩笃汉!!!”

如果说慎楼是在架势上毫无破绽,那乔海王在他眼中就是整个肉体都毫无破绽,这就是跟适度健身吸引异性,过度健身吸引同性的道理一样。

乔海王的肉身就是每个武者都梦寐以求的极致,如果郑清钺认识某个不方便透露姓名的东国空手道家愚地老homo,他也一定会得出同样homo的结论。

噫吁嚱!福兮至哉?!

当然,郑清钺忍耐着没有立刻跟乔海王动手当然不是因为觉醒了心目中的雌,首先是因为杜遥夜就在对方身上,无论打不打得过都可能误伤到她。

而另一方面,郑清钺也很了解他的养女,尽管现在只能看到个屁股,但还有一根脑斧尾巴,猫科动物的尾巴可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东西。

除了尾巴太短的大猞猁,不然猞猁的外号怎么能叫秘密守护者呢?

而杜遥夜的尾巴现在就放松地撘拢在屁帘上,时不时缓慢悠长地在身体两侧轻甩,一点都看不出紧张的样子。

显然她不但不感到害怕,反而很……舒服?

第646章 恕我乔海王直言,请伸出你们的惯用热狗

尽管这个推断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实在是太怪了,但郑清钺毕竟是个曾经走南闯北的老江湖,就算没听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名词,他也能理解一些状况。

无非就是自家女儿亲眼见到人家这么墩笃勇猛,相貌堂堂还武功高强,一下子没忍住就发X了嘛,你还别说,刚才你老爹我都差点没忍住。

但郑清钺也是个大掌柜,在处理事务上可不能以个人好恶为判断依据,至少不能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阁下是何人?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绑我夜儿,毁我镖局!”

“看来你就是行裕的郑师父,你可以叫我乔海王,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们行裕之人究竟为何要习武?就是为了给你做运镖的生意吗!”

乔海王质问郑清钺的同时也将肩头上的杜大小姐给放了下来,示意她可以走了,毕竟又不是真的要绑架她,只是让她给自己指路而已。

然而当杜遥夜被放下来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像猫儿一样迅速逃走,反而在原地愣了一会,好像有点意犹未尽,不太情愿离开的样子。

但是主动要求人家把自己扛回去好像又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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