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精、赌博掏空了精气神底子的中年人,活着就像是一滩烂泥,一窝蛆虫。

白维皱眉:“你既然不是关拓人,为什么能用他的身份?关彩子和关铃又是怎么回事?”

西村大介连连摇头:“她们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她们不是你的血亲?”

“我根本不认识她们!”西村大介说:“我就是一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变成了关拓人了!突然多了两个女人,我也不很为难!”

“一觉睡醒?”白维挑眉:“你以为这话我会信?”

“我说的都是真的!”西村大介求饶道:“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再靠近她们了,过去我最多就是要点钱,也从来没做过害她们的事。”

他这话说出来居然还有几分真心实意,认为自己只是赌博、酗酒,整日浑浑噩噩,活的醉生梦死。但还保留了一丁点良知,否则他完全可以把妻女卖去风俗店。

但这一丁点良知,又值多少?

白维问:“虽然你酗酒赌博放纵,但你还是个好人……你是想这么说?”

西村大介以为要挨打了,急忙缩进身体闭上眼睛,他真怕自己现在的身体多挨几顿打就会死掉。

可疼痛迟迟没到。

他注意到白维转过身,凝视着烂泥的眼神也移开了。就像是放弃了似的,不愿在垃圾身上多浪费一点时间,就这么走出了车库。

西村大介毫不意外,他早已不是第一次被这么看了,过去还有点愤慨,然后只剩下麻木,最后甚至还有些庆幸,多亏他已经烂的不可救药,正常人连靠近他都不愿意。

他的人生烂的不可救药,他自己也清楚,只是完全没想着爬起来,烂泥扶不上墙,在他卖掉老家的房产,害得一家人露宿街头的时候是这样,在他输掉买药的钱,害得老母亲无药而治的时候是这样;

在他偷走亲戚举办葬礼的捐款,害得亲人只能草草火化的时候也是这样。

他就是这样的人,西村大介的时候是如此,成了关拓人后也是如此。

直至现在也没有半点悔改,没有恶到骨子里,却活的天恶人憎。

等白维走出车库后,他立刻开始挣扎起来,想着赶紧逃走。

但仅仅过了没几秒,就有另一个人走了进来。

西村大介最初还以为是白维,停下挣扎,但他看向来人,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

“是你,快,帮我松开!”

关铃站在门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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