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一拍脑门,急忙又跑到大门口。

把大门打开之后,只见一个满脑袋黄毛的少年,正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鼻血长流

柳白也是一怔。

这不是李奉诫吗?

曾经的幽州大都督,新任工部尚书李大亮的儿子!

他怎么来了?

旁边,一个老头正手忙脚乱的给李奉诫止血,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程处默蹲在地上,不好意思的说道:“奉诫,为兄忘了后面还有人,你你没事吧?”

一炷香后。

程处默和柴令武的脑袋上,一人顶着一块砖头,在大厅的角落里扎马步。

李奉诫站在柳白面前,鼻子里塞着一块带血的布条。

他们几人是在路上遇见的,就结伴来了。

程处默进门的时候,怕柴令武逃跑,忘记李奉诫正跟在他后面,把大门拍上的之后,正好砸在李奉诫脸上

李奉诫把布条往鼻子里推了推,道:“柳大哥,这老家伙有眼不识泰山,鬼迷了心窍,我爹听说之后,狠狠的责罚了他,要是你再不解恨,就把这老家伙弄死!”

刚才给他止血的老头,此刻浑身哆哆嗦嗦的跪在大厅中间,冷汗簌簌的落下。

柳白咂了砸嘴,心中感叹。

缘分这种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谁能想到,上午在酒楼里被他丢出去的那个老头,竟然是李大亮的家仆!

见柳白在看自己,老头把头磕得‘梆梆’作响,脑门都紫了。

“求公子饶命,求公子饶命”

他是李大亮的奴仆,祖祖辈辈都为李家效忠,如果柳白真想要他的命,完全就是一句话的事。

这种事情,就连官府都不会管。

李奉诫上前,狠狠的给了老头一脚。

“我爹没跟你说,柳大哥是我家的大恩人吗?你区区一个奴仆,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老头还是一个劲得磕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李奉诫又踹了他几脚,气呼呼的说道:“老东西,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柳大哥,要杀要剐,你做主便是!”

柳白摆了摆手,“奉诫,算了,下人不懂事,何必跟他置气?”

在幽州的时候,李大亮帮了不少忙,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你家什么时候开始做砖瓦生意了?”

李奉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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