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要去睡了!”

相比于柳白,他觉得此刻的杜楚客更加恐怖!

都说他脑子好了,但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发疯?

下一刻,李泰猛然间瞪大了双眼,一缕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到脖颈!

因为,杜楚客竟然从身后,抽出来一把刀!

沙沙。。

正好这时候起了一阵风。

院子四周栽种的青叶竹,同时晃动了起来。

气氛瞬间变得恐怖了百倍!

李泰紧张的盯着杜楚客,想站起来逃跑,可两条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杜杜师傅!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李泰的声音,都带起哭腔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家丁呢?侍女呢?

刘瑾呢?!

每天都见他们在院子里瞎溜达,怎么这时候不在自己身边?

“越王殿下,这把刀是白天属下落在您房里的,这才取回来,怕误伤到殿下!”

杜楚客面无表情的说道。

偏偏是这幅样子,更添了几分阴森之感!

李泰‘哇’得一声哭了!

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他猛地站起来,一把将杜楚客推开,跑到自己房间里,‘砰’得一声关上房门,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杜楚客推了推门,没推动,便将刀收了起来。

他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提着灯笼,扭头去了自己的房间。

杜楚客的房间距离李泰的房间很远。

几乎隔了三四个院子。

整个越王府内,只有这间屋灯火通明。

此刻,屋子里坐满了人。

潜伏在越王府的锦衣卫,聚集在这里一大半。

刘瑾躺在杜楚客的卧榻上,翘着腿,磕着甜瓜子。

瓜子皮吐得满地都是。

其他人,诸如沈威他们这些家伙,要么靠在墙上打盹,要么聚成一推胡侃。

气氛和外边的恐怖阴森,截然相反

杜楚客走进来,把刀往桌子上一丢,指着地上的瓜子皮,道:“走的时候给我扫干净!”

刘瑾哼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沈威抱着膀子,“办妥了?”

杜楚客道:“把他吓得不轻但你们如何让他吓出病来?”

刘瑾慢吞吞的坐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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