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出。
孙慈云那副欣喜若狂盼着张清玄拷问他的神情陡然凝固。
“怎么。”
张清玄剑眉轻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说话间。
他的面前，一点金光亮起，而后骤然放大了开来。
放大成了一个……
两米长的巨大锥子！
孙慈云猛颤：“不，不难回答……”
“那就赶紧回答。”
张清玄眨了一下眸子，一股睥睨气息迸发。
“好，好……我的主人是谁，我，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他总是以一团黑雾的身份见我。”
孙慈云连忙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我有一次在跟情妇……的时候，心脏一疼，差点死过去，是主人救了我，还赐予了我这般无尽的生命……”
“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张清玄问道。
“大概，一年前……”
孙慈云回答。
“一年前？”
张清玄蹙眉：“大概三个月前你联系苏怀，要苏怀做事的原因，是不是你的主人指使的？”
“是……”孙慈云答。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张清玄问。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他让我这么做，我就这么做了……”孙慈云道。
“那你告诉我。”
张清玄手一挥，那巨大的锥子，飘到了孙慈云的葵花上空：“既然你一问三不知，又是怎么知道，你那位主人在几十年前就在钟陵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
孙慈云身体再度猛地颤抖了一下：“我，我……”
“嗯？”
张清玄冷哼了一声，杀意弥漫间，孙慈云连忙摆手：“小道长，您，您先听我说……”
“我，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告诉苏怀的这些，也是他告诉我的……”
“哦？他是怎么告诉你的？”
张清玄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哪天，他突然来到了我的办公室，交代我做一件事，然后对我感慨了起来。”
孙慈云回忆着讲道：“他说，几十年前，这个位置上的人，唯他马首是瞻。”
“没想到，几十年后，这个位置上的我，依旧是他的人。”
“他在整个钟陵，乃至943整个江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几十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