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手下有点懵，看老板这变脸速度，犹豫了下：
“老板，彩铃天空这次出的新歌，我以为你知道了，就是那首两只蝴蝶，昨天才出的。”
“在点播台大力宣传过，今天就直接直接上了彩铃订阅榜的前五。”
“成绩甚至比之前的老鼠爱大米，还要恐怖 ……”
其实成绩比老鼠爱大米厉害。
这一点非常正常。
毕竟受众不一样，如果说老鼠爱大米的受众，主要是青少年的话，那两只蝴蝶这首歌，则主要是中青年了。
这个年龄层，基本上都是当前消费主力军，而且大多持有手机，相对比起为自己的爱好消费。
有时候就更加不需要犹豫。
所以，哪怕对于很多年轻人来说，老鼠爱大米这首歌要更好听。
但彩铃订阅成绩方面。
却有点打不过两只蝴蝶。
不过……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也没人会把这两首进行对比，毕竟这说到底只能算是左手打右手。
都是彩铃天空的歌曲，何况两首歌的成绩差距都不大。
反正，都在前五！
“前五……”
第一天，就前五了？
毛永富的脸色，阴沉似水，他还在思考如何应对老鼠爱大米这首歌的进攻呢，结果彩铃天空就弄出个更猛的两只蝴蝶了？
甚至刚刚发布一天，就登上前五的日销榜单？
用逆天来说都不为过，这样的歌曲绝对是躺着赚钱！
一首歌就算了。
彩铃天空还能弄出两首？
自己之前还打算，一杆子把彩铃天空给打爆呢，结果现在这样的话，自己还怎么打？
“老板，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手下察觉到自己老板的失态，刚刚冒出来的信心又消失了，变的有些忐忑不安。
怎么办？
我特么怎么知道怎么办？
毛永富在心里骂了起来，但好歹也知道自己表情没控制好，此时思考片刻：
“别慌，先调查一下，这两首歌的版权问题，看能不能抢过来，就算是抢不过来，像之前一样，给歌手一点好处，闹点版权纠纷出来也行。”
“这恐怕不行。”
“怎么了？”
“这两首歌的词曲创作，顾叔叔都有参与，版权是顾叔叔和歌手共同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