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鉴？”
“这……说实话，我没看出来顾总您这个模式，借鉴了什么。”
“互联网销售的模式，到现在依旧还是一团迷雾，无数互联网公司，都在探索如何让自己的公司能够盈利，甚至能够维持平衡。”
“而此前，我们企鹅也一直在思考和研究，甚至国内外的相关互联网公司的盈利模式，我们都进行过研究。”
“说实话，我从来没听说，有哪一个公司，有这样的东西。”
他是真的好奇。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有哪个公司，有这样的模式，如果有的话，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呃……借鉴了一些以前的东西。”顾修回答。
“以前的东西？”马华滕更感兴趣了：“难道以前，就已经有互联网公司弄这个了吗？”
“我说的以前，不一定是近期，也不一定是近几年。”顾修摇摇头，难得的装了一次糊涂。
这话没法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借鉴的就是企鹅吧？
而且，还不是这个时空的企鹅，而是自己上一世，那个世界的企鹅？
但眼看马华滕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顾修干脆抢先说起来：
“你为什么就把目光局限在互联网上呢？”
“嗯？”马华滕愣了愣，随后若有所思：“不局限在互联网上？”
“当然！”
“我们要把眼界打开，永远不要把自己局限起来。”
顾修点头。
“不要把自己局限起来……”
“那意思是……”
马华滕喃喃自语，猛地想到了什么，惊喜的看向顾修：“顾总您没有借鉴互联网，而是借鉴了其他行业？”
“回答正确！”顾修点头：
“你需要知道，咱们有一句古话。”
“万变不离其宗。”
“时代如何发展，但很多本质上的东西，并不会改变。”
“而商业就是如此。”
“很多如今，已经证明了成功的商业模式，都是经过时间的积累和岁月沉淀的。”
“其实很多人陷入了误区。”
“与其去思考，如何在互联网的蓝图上，走出一条崭新的道路，不如想一想，如何把互联网，和一切现有的东西结合起来。”
“永远不要把自己局限在一个互联网公司创始人的身份，而是应该把格局再打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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