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维嗯了声:“我懂,这样我就有正当防卫的机会了。”
“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的自信。”薛寒泪幽幽道:“都不知道你的自信哪里来的。”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白维淡淡道:“信人不疑。”
“好像是你单方面绑架我吧?”薛寒泪晃着食指:“还说什么……绝对不会让你逃走……这类的话。”
“但也是你单方面的想推到我。”
“我那是有点……”薛寒泪脸红了红:“现在说这话合适吗?”
“这证明你的信赖度已经达到了可以自己动的程度了。”白维说:“这很好,要保持住。”
“被拒绝一次已经很伤我自尊心了,还要我连续好几次?”薛寒泪骂骂咧咧:“你禽兽不如!”
“如果你是破罐子破摔,我当然会拒绝,毕竟我不能吃亏,也没有这么廉价,你不如去找跟香蕉。”
“借口,都是借口。”
“就当做是借口吧,但我还是更期待见到你真正的样子。”
“好啊,等你也被关进去,我们两个在牢里相见吧,到时候你我隔着或许就几米距离,偏偏鞭长莫及,看你着不着急。”薛寒泪毫不客气的反击。
两人说着话旁若无人,实际上附近的水族还是挺多的,侍卫宫女都听得到。
不少年轻鱼娘听到都面红耳赤,这是不花钱就可以免费听的吗?
有些水族侍卫望着青年和公主的背影,觉得他们十分般配,站在一起都一道和谐的风景,足以如画,如果能早些相遇的话……
没有如果。
水族们低下头,薛寒泪和白维从祂们之间走过,有一种微妙巡礼感。
“总觉得,这时候应该有个高渐离在旁边击筑。”
“怕了?”
“倒也不是害怕,而是觉得这世界真是奇妙。”
白维活动着手腕,真气在体内缓缓流动着,他觉得自己很久没用真身打过架了。
“政治的艺术在于妥协,龙族、水系、东海、北海、明国,似乎明国内陆中最大的一块矛盾就系在了这儿,因为各方之间的利益妥协,才让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脓包,越来越大。”
“到了如今,脓包本身都已经让人怀疑是否能够切除,生怕挤破了就会带来生命危险。”
“苍蝇落在脓包上,让人都不知道该不该打,生怕碰一下就引发多方反应,牵一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