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我才不要离开这里!!”
缩成一团,爱丽丝菲尔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俏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银白色的长发随着头部的摆动左右摇晃。
死活不肯走出地下室。
就算来接她的是Saber也一样。
不用说,这肯定是安然的锅。
在这个家伙的魔术下,爱丽丝菲尔前夜爆衣的遭遇击穿了她的羞耻心。
已经给她留下了十足的心理阴影。
别说是走出间桐宅大门这件事,就算是走出地下室,她都得伸手伸脚试探老半天。
唯恐再次感受到那股从全身各处涌出的凉意。
这种事情来一次就够她社死一辈子了。
再来一次,她估计得社死到根源之涡了。
被爆衣什么的……
才不要啊!!
见到这一幕,Saber刚对安然有所好转的印象再次急转直下。
果然,她就不该对这种家伙有什么改观。
“爱丽丝菲尔,我已经让那个魔术师为你解开身上的魔术了。”
对于这一点,Saber还是十分确信的。
Archer死于她手,Rider被那个不知名的Caster和兰斯洛特联手送还英灵座。
算上她自己,本次圣杯战争余下的五位Servant全都是他的手下。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胜利不能说是十拿九稳,只能说是胜利已经到手-了。
再加上爱丽丝菲尔原本的身体——小圣杯也在他手里。
根本没有理由再限制爱丽丝菲尔的自由。
除非……
那个家伙想在卫宫切嗣头上种草。
“……”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抑不住。
像安然这样的人,她是真没见过。
限制自由的方式有很多。
捆绑、监禁、致残……
不说有成百上千种,但百八十种随随便便都能数出来。
但那个男人,却选择了最意想不到的的方式。
爆衣……
对女性杀伤力尤其爆表的方式。
不,这种方式的杀伤力已经不能用爆表来形容。
完全是150%的真实伤害。
能够豁免这种伤害的女性几乎等于没有。
没人可以忍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