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准备出门。
就在这时,旁边的雅间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婆惜,我对你一片痴情,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听到这话,朱贵的脚步顿时停了一下。
林渊眼皮跳了一下。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朱贵这家伙竟然还喜欢打听八卦。
雅间里。
阎婆惜不耐烦的道:“张文远,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父母也拒绝过你很多次了,咱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张文远道:“我师父宋江死了,我现在已经继任郓城下的押司了!你跟我在一起做押司夫人,难道不必在这里抛头露面卖唱要体面吗?”
砰!
阎婆惜下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卖唱怎么了?”
“我靠自己手艺吃饭,挣的是干净钱!”
“再说了,你只是区区一个郓城县的押司,连芝麻绿豆大的官都算不上!”
“就这也敢夸口说自己体面?”
“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林渊听的眉飞色舞。
他没想到阎婆惜的口齿这么锋利,一刀一刀的往张文远心窝子捅啊!
张文远显然也没想到阎婆惜突然这么不留情面。
除夕的时候,阎婆惜一家到郓城县投亲。
结果没想到那个亲戚竟然已经搬走了!
食为天这时候已经闭店了。
一家三口回不去,所以只好先找个房子住下来!
好巧不巧,他们租的正好是张文远家里的房子。
张文远生的一副好相貌,再加上读过几年的书,谈吐和气质自然跟一般人不一样!
尤其是宋江出事后,张文远顶替了县衙押司的位置。
他在郓城县就更风光了!
张文远没有其他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女色。
郓城县是小地方,其他人都知道他是什么德性,平日里大姑娘小媳妇儿都绕着他走。
结果没想到,阎婆惜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张文远一见阎婆惜,顿时惊为天人。
然后就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如果在几个月前,阎婆惜被县城的押司追求,阎父阎母肯定就同意了!
押司虽然只是小吏,但毕竟也是吃皇粮的!
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