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时间还真不是适个合见面的时候。
但来都来了,就没有不见之理。
曹昂硬着头皮走进了小院之中。
陈登和魏忠贤则是没有进去。
陈登是和陈宫政见不合,所以即便是以前都在吕布帐下,也很少有交集。
见面除了吵架就是抬杠,还是不见为好。
魏忠贤则是不想看见陈宫那张目中无人的臭脸。
吕布就已经够目中无人的了,和陈宫相比,反而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曹昂见身后的两个家伙都没有进来,他也无所谓。
这毕竟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陈宫又是一个文官。
即便会几招不入流的剑法,又能把自己如何。
所以他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就看见对面的廊檐下一张席塌之上,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正咧着怀,手中持着酒壶,对一旁一名十几岁的少女正在呵斥着什么。
刚刚是因为离得远,具体说些什么曹昂还没有听清。
此时距离的近了,中年人的声音也听得真切。
但见那中年人正在指着那名少女道:
“贱婢!曹操手下都养了你这群笨蛋吗?记吃不记打的蠢货,和你说过一百遍了你难道听不懂吗?本大人要吃牛肉,你给我拿来羊肉作甚!”
那名被呵斥的小婢女抽泣着捂着脸颊道:
“可先生明明说的就是要吃羊肉啊!”
“嘟!好你个大胆的丫鬟,居然敢和本大人顶嘴,看我不抽死你。”
说话间,一只鞋正打在婢女的头上。
此时的鞋多是木屐。
陈宫身边的恰巧就是一双木屐。
为了耐磨,汉末的木屐基本都是硬木所做。
可见其分量之重。
只是这一下,那名婢女的头上就流出血来。
小婢女也是一个趔趄被打倒在地。
疼痛再加上委屈,小婢女趴在地上便哭了起来。
陈宫见其哭泣更为恼火:“贱婢,你照顾本大人不周,还有脸哭泣,你莫不是想死不成?若是想死我成全了你。”
说着话,他又抄起身边另一只鞋朝着小婢女的头上砸去。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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