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既然是尸体,中间不能说话,也不能乱动,可以睁眼,很容易的。”啊改走回头,他们的道具还不少,拿着一包血浆过来。

秦诺面色微变:“等等。”

话没说完,那包血浆就挤爆,溅射在了秦诺身上。

秦诺看着被染红的白色衬衫,满脸都是无奈:“这是我刚洗的衣服。”

啊改嘿嘿地笑道:“老师,我们的血浆逼真吧?”

秦诺用手指沾了一些,黏糊糊的,血腥味十足。

一些道具组为了追求逼真感,会用鸡血鸭血这些用在演员身上,但秦诺在惊悚世界呆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见过太多血淋淋的东西,闻到过太多血腥味。

所以很确定这不是鸡鸭血,而是人血,只是存放的时间过长,没有冷藏,带有一种酸臭味,非常难闻且恶心。

随即靠在椅子上,平静看着几个小鬼的第二场表演。

第二场的表演是接着上一场,女方出轨,家庭的矛盾愈演愈烈,但考虑到孩子,夫妻没有离婚,而是以各自独立的生活,继续维持着这个家庭。

一个崩裂的家庭,始终没有碎裂,往往都是孩子那一方在维持。

家庭成员有四个,大福和大姐头扮演父母,大福扮演哥哥,阿土扮演弟弟。

“无论台词还是剧情,都太成人化了,出轨、家庭暴力这些东西能上儿童节的节目名单?不要太离谱。”

“话说我扮演的这具尸体能起到什么作用?就躺在这里,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还不如让我诈尸一下,增加一下小品的趣味性。”

秦诺以一个葛优瘫的姿势躺坐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小品里,弟弟和哥哥的关系也十分差劲。

阿土看起来呆头呆脑,但在小品里,却仿佛变了一个人,扮演的弟弟心机十足,为博取父母的同情,排斥哥哥,甚至上演自残的戏码。

是真的自残。

阿土用一柄水果刀将手腕的割开,破裂的血管,喷涌着鲜血,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到了父母面前时却又是另一副面孔,孤独、委屈的情感仿佛刻写在了脸上。

这里面,家庭的关系也并没有表面的简单。

母亲疼爱弟弟,漠视哥哥,父亲则一视同仁,对妻子却带有赤裸裸的杀意!

注意到这点时,秦诺的眼皮跳动。

有点熟悉啊,这情节。

场景转变的很快,聚光灯落在大福和大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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