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日里一直沉酒于神秘的冥想,到了晚上,就驾上体育赛车满街仿徨,人生仿若失去了目标。

不过在得知鸟想让新生的残疾儿死掉时,她不但积极想办法帮忙促成此事,而且自丈夫死后第一次显得生机勃勃。

这两个“人生的失败者”,就因为鸟的残疾孩子,开始了又一次人生的接触。

在这个接触过程中,鸟一直试图逃避,逃避自己失败的一切。

他想要杀掉残疾孩子,他想要去梦想中非洲的自由世界,他想要离开现在桎梏着他的一切。

为了忘却现实,他借助着酒精与火见子的肉体,来把自己从道德的鞭挞中抽离。

在逃避中,他就如同是慢慢的溺入水中,尝到那种窒息苦闷的压抑和粘稠逼仄的纠结。

在吉川雄一郎看来,与《雪国》的主人公相比,鸟对于自我消极的认定和想要在极尽丑陋的**中沦陷的欲望,更像是一个真实的人。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秋原悠人的这部作品,以现实主义为基础,以心理体验为特色,而以怪诞变异、夸张变形为风格。

它完全脱离了唯美主义,可以用“怪诞的心理现实主义”来形容。

秋原悠人居然能做到这一步,真是让人意外!

看来对于传统文学的未来,自己不必过多担心了……

他放下书,吩咐外孙女取来了一份稿纸,准备亲自撰写书评并做一份序言。

除此之外,他还要给古典文学协会写一封信。

既然秋原悠人已经能给出了一份“让自己满意的答卷”,那么自己也要祝他一臂之力。

所谓的薪火,就是一代传到下一代啊……

……

3天后,秋原悠人没等到吉川雄一郎的回信,却先收到了一份讲座的邀请函。

在这份邀请函上,清楚地写着“东京大学文学部”一行字,除了写明时间地点外,便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秋原悠人思索了一番,然后拨打了邀请函上联系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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