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又伸出手指,指向戒心。

不可忤逆道:“这个狗东西,公然在百姓面前违背朕的旨意,肆意逃窜,并且牵连兴南布庄灭门一案。”

“他得留下来。”

声音如雷,压的觉休三位和尚的胸口极为沉重。

觉休面色严肃,双手合十:“陛下,朝天庙乃整个大夏的圣地,又是陛下当年御笔亲赐的第一寺庙。”

“如果被人知道,有僧人被朝廷所抓,恐怕是要引起轰动啊!”

秦云不爽道:“你是在威胁朕?”

觉休跪拜,虔诚道:“陛下,贫僧绝无此意。”

“只是让朝天庙代为管教更合适一些,毕竟乃是方外之人,戒尺与禁足,贫僧绝不会马虎!”

秦云讥讽一笑:“戒尺?”

“禁足?”

“方丈你是不是来的时候脑袋让驴给踢了?”

“公然违背朕的旨意,朕不砍断他们的双手双脚能算解气?”

话音一落,气氛逐渐变得死寂。

觉休和尚深深的看了一眼秦云,心中暗道,短短一年不到,陛下的变化的确太大了,几乎是换了一个人。

以往宠信佛门,贪图享乐,那里会心细如发,如此难以对付?

秦云使了一根眼色。

陶阳便带着几位侍卫上前,要带走戒心。

戒心眸子深处微微有些反抗的感觉,然后看向了觉休。

“陛下,且慢!”

觉休再一次开口,双手合十道:“既然陛下意已决,那贫僧也不敢多言什么。”

“只是能否让贫僧见见那顽徒?”

秦云瞥他一眼,道:“你是不是觉得朕太好说话了?要不然,你也留下来陪他们二人?”

觉休的眼神变幻,给人一种虚伪的感觉。

最后他只能罢休。

看向戒心,捻动佛珠,念了一声佛号。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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